門一關,被撲倒後兩人翻滾進今早還沒收拾的床鋪上,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每天都叫老闆換一床新被的生活太y亂了,有必要掙紮一下,推開太宰治坐起來,把手護在胸前,“這個問題,你要聽我的理智分析還是讓我提供情緒價值。”
“都不聽,我只相信自己看見的,我看見你要出軌。”
太宰治理不直氣也壯,再次把我按進棉被裡。
我真是……
彷彿小狗舔人似的被按住親了許久,太宰治才停下來,眼睛亮晶晶的,多餘的情感要從他震顫的嘴裡和溫柔的眼睛裡淌出來,很少見他情緒外放到這種地步。
被這樣的人捧在懷裡,用全身心愛慕的姿態相擁,美妙的感受比任何糾纏都讓我心醉,一時間什麼都不想考慮了,面對井上石英時、在旅館連續多日一刻不停轉動的大腦就這麼突兀地停止,發出剎車時尖銳的吱呀聲。
再多這樣抱抱我吧,讓我為你做什麼都願意。
我喜歡這樣的時刻,歲月靜好獨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時刻。
過了許久太宰治也沒從我懷裡起來,要不是手還牢牢禁錮在我的腰上幾乎要以為他睡著了,我推推他。
“你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出什麼事了。”
“嗯,原以為找到兇手了,結果不是,白忙活一場。”
毛茸茸的腦袋從被子裡鑽出來,太宰治的神色清明一片,開始給我講述他和柯南的發現。
——
太宰治和柯南跟著尾高喜作上樓。
他原本住在樓上,自從被列為嫌疑人後就被迫搬到了樓下,現在端著一盤食物要去樓上找誰?十分可疑。
尾高喜作行路匆匆,看來是太宰治和柯南假裝上樓給了他刺激,但他的腳步像貓一樣輕盈聽不出聲音,站在樓梯不時張望一下,確定無人後才繼續上樓。冷肅的氣質和這幾天一臉憋屈的小老闆判若兩人。
反偵察意識也很強,建築商老闆沒這兩下子。
太宰治把柯南抗在肩上,靈巧地三兩步越過樓梯,拉開二樓走廊的第一間房鑽了進去。
他已經足夠快了,尾高喜作竟然還本能地覺得不對勁,兩人藏在衣櫃裡的下一秒門就被拉開,過了一分鐘男人才離去。
柯南仗著個子小是大人的天然視野盲區,立馬探出身子跳上窗臺,藉由牆體掩蔽。
他剛跑出來,尾高喜作的眼睛就和雷達一樣掃過剛才藏身的房間,凝視了足足五六秒才轉過頭繼續前進,走到他之前的房間。
大約十五分鐘後,他端著空餐盤離開了。
“要進去看看嗎。”太宰治誇張地和柯南比口型。
當然要看,不然辛辛苦苦一早上幹嘛來了,柯南點點頭,轉動門把手。
每個房間的格局都一模一樣,除了衛生間只有衣櫃能藏人,太宰治一伸手就把拼命往衣櫃裡鑽的男人逮到了。
禿頭金魚眼的男人看到太宰治張大了嘴正要喊,就被太宰治殺氣騰騰地話鎮住了。
“趕出聲就殺了你。”
他高舉雙手討好地笑道:“別殺我別殺我,你問你問,我什麼都會說的。”
盤問了一番的結果是,砂人案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不是他做的,他本人是被劫持到這家旅館的。
“尾高喜作為什麼要劫持你。”柯南問。
名叫九條異三郎的禿頭男驚懼地搖搖頭,咬緊了牙不肯說,被太宰治一腳踢在膝蓋上吃痛地跪倒在地,又被太宰治粗暴地提起來,沒有真的跪。
“想故意弄出聲響讓尾高上來是不可能的。”冷酷的語調連柯南都打個哆嗦,太宰治卻恍若未覺,看著九條異三郎若有所思。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和那個組織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