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反抗都微乎其微,就像野兔在獵人手裡悲涼的掙紮,輕易地分開她合攏的雙腿,警覺性很高,奈何對上的人是太宰治,她總是不自覺的聽話。
“你要幹什麼。”森雪紀握住了那小小的牛奶瓶道,眉毛高高挑起帶著盛氣淩人的姿態,語氣卻軟綿綿的:“少年你有點變態,哪怕是濾鏡深厚的我也無法替你開脫啊。”
太宰治動了動,換了個姿勢讓坐在他身上的森雪紀更舒服些,飄蕩的水花落在溫泉池外迅速凝結成冰。
“可我想試試嘛,這幾天真的好煩案子一個接一個,都打不起精神了,需要點刺激的東西調劑一下,雪紀陪我玩嘛,很舒服的哦一點都不疼。”
“沒精神就睡覺,別折騰我。”
“不要,捨不得和雪紀分開的時間,想一直待在雪紀身邊。”
只需要一句話,她就心軟了。
“早該發現你是個抖s,現在是玩遊戲的時候麼。”
無奈地躺平,森雪紀雙手掛在他脖子上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卻不想太宰治因為她的話再次怒火中燒。
現在是什麼時候,把對你重要的人卷進案件的時候?趕緊破案終止這場大雪回家的時候?你……你這時還在想著外邊那群破事嗎。
牛奶瓶探入水下咕嘟咕嘟冒著泡,很快森雪紀就只能掛在他身上氣喘籲籲,額頭都留著汗。她無力地想夾緊雙腿卻被不容抵抗的手分開,還加重了牛奶瓶來回摩擦的動作。
漸漸地哭聲從太宰治的胸口傳來,分不清是溫泉還是森雪紀的眼淚將他的發尾都弄濕了。
“還會走神麼,雪紀。”
“嗯?”
森雪紀抬起頭,茫然地看他,帶著一絲委屈,“我沒有……”
“你有。”太宰治殘忍地判決,評冤假錯案的氣勢比最高裁判所的大法官還令人生厭,說著低下頭親了親森雪紀,兇狠地力道將她的嘴唇咬破,蹂躪的不成樣子。
“唔唔……”
是殺意,森雪紀睜開迷離的雙眼,兇相畢露。
攀附脖頸的素手變成了催命符,五指弓起以驚人的力道刺穿太宰治脖頸上的皮肉,同時扯下水裡的瓶子大腿前傾將太宰治朝水池上的石頭用力一撞,局勢瞬間逆轉。
太宰治也沒閑著,叼著森雪紀嘴唇的牙就沒松開過,他主動仰起脖子讓森雪紀掐,同時一手扣住她的腰力道幾乎要將纖腰勒斷,同時右臂在胸前格擋隔開森雪紀朝他胸口伸出的爪子,原來即使沒有武器沒有異能也能殺人,不知道偷偷學了多久,試探出虛實後太宰治迅速撤退,在森雪紀被他的殺意激發血性後迅速將殺意退去,化成纏綿的情色。
扣住她的腰逼迫她坐在自己身上。
素白的女體劇烈顫抖,下水前盤好的長發在一番搏鬥後簪子掉進水裡,長發披散浮在水中,這一刻森雪紀如怪談中的濡女,傳說濡女有一雙漂亮的蛇眼,她們容貌驚人而下身是纏繞的大蛇,她們常常出沒在溫泉池中人們首先看到的是她披散著長發的背影。
盤算著吃掉戀人,用下身緊緊纏繞著他的森雪紀不就是濡女嗎。
森雪紀仰頭長吟,身後滄海橫流。
……
你有病?
事畢躺在床上的森雪紀和太宰治說句話都欠奉,白了一眼。
“抱歉啦,以後不會玩這麼大了,這不就知道雪紀喜歡和討厭的pay了嗎,下次就有分寸了。”
太宰治討好地親親她的眼睛,只需要這一句話就夠了,雪紀會原諒他,就這麼被肆無忌憚地寵壞。
哼。
森雪紀翻個身沉沉睡去,再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