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同學,請允許我和你們一起履行這次賭約,救下那些人的性命。”
“你確定嗎。”我問道:“失敗了可能會死哦。”
伊藤開司不屑一笑,張狂的模樣和當年在東大是生物學驕子時如出一轍,遠比他後來在賭場嬉笑怒罵要好看得多。
“我不會輸的,森同學。為了你對我的信任,只有你真心把我當作朋友,所以我不會輸。”
他長舒了一口氣,口氣裡帶著悵然,“我以後都不會再d了。我想,我該去學著做點更有意義的事了。”
看吧,我還是救了一個人的。我朝太宰治使眼色。
在一片喧鬧中,太宰治和那個奇怪的俄羅斯人四目相接,意味深長道:“是啊,看來我們有把握贏下這一局了。”
——
人選很快決定好了,太宰治對俄羅斯人,伊藤開司對兵藤和尊,我對兵藤和也。
順序是太宰治決定的,我和開司君都沒有異議。
遊戲名叫[e卡],簡單來說是一個比大小的遊戲。三種卡牌,分皇帝市民奴隸,三種卡牌所代表的籌碼各不相同。每人分到數量均等的卡牌,共計十二次出牌後計算誰獲得的籌碼更多誰就獲勝。
發明遊戲的人是做奧數題時産生的靈感嗎,這局贏下來我要怒吃三個小蛋糕再睡一天才能恢複精力。
坐在我隔壁的俄羅斯人聽到我的牢騷噗嗤一笑,“在下費奧多爾·d,初次見面,美麗的小姐。”
身上帶著病氣的俄羅斯人瀟灑地行了個吻手禮,低頭的那一刻抬眸一笑,彎起的眼角老有味道了。
我一愣,心道老毛子那邊的人一個兩個都這麼漂亮嗎,被費奧多爾牽住的手“啪”地被人打了一下。
回過神來,太宰治已經從旁邊的座位竄過來,掏出手帕在我的手上搓啊搓,細膩的面板已經被他搓出了一片紅痕,太宰治還是不滿意,嘴裡反複唸叨:“幹什麼呀,這是幹什麼呀。”
氣鼓鼓的太宰治就差哈氣了,“不許盯著他看,不許讓他觸碰你!”
怎麼說,就算我知道這只是太宰治誇張的表演而已,但我還是覺得他“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啊,如果是真的吃醋那就更可愛了。
“安靜,不想比賽就滾出去。”
沙啞的聲線極具辨識度,一股淡淡的煙味從我身後鑽了出來。
擔任裁判的琴酒走了過來,戴著手套的手搭在我的椅背上。我看他的臉色覺得很矛盾,又開心又不開心,臭著臉鳴槍示意遊戲開始。
費奧多爾和太宰治回到座位上繼續悠哉悠哉的聊天,談笑間卡牌在兩人手中上下飛舞,火花四射。
伊藤開司盯著自己手裡的牌大氣都不敢喘,兵藤和尊不斷用言語刺激他,很快伊藤開司就受不住激將,豪氣幹雲地甩下了一張牌。
坐在我對面的兵藤和也開始擠眉弄眼,“咱倆有必要嗎。”
說著沒必要,你偷偷看牌的動作不要太明顯了啊大少爺。
我將奴隸卡牌放在桌上。
遊戲中皇帝牌佔有絕對的優勢,所代表的籌碼最多,反之奴隸最少,所以我選擇多用奴隸牌獲勝。
我這個人就是愛裝。
“來吧,讓我檢測下集團未來接班人的頭腦,能在我的手下贏過三分之二的籌碼就足以證明你的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