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虞歌抬起右腿用力的踹了他一腳,濃眉如刀,冷眸似箭,“你這個瘋子。”
亞爾佛列德被踹的在地上打了個滾,翻了個身,神色激動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抬手就往羅堰的嘴上捂去。
“滾開!”
手帕上染上了一層白色的粉末,羅堰屏住呼吸,面色染上一層淺淺的緋紅,掙紮中接連抬起腳,兇狠的對準亞爾佛列德身上最為脆弱的地方連踹不停。
“y god!”
亞爾佛列德像個受虐狂,明明在捱打,結果卻越來越興奮,就在他正打算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結果這時他的通訊器突然響了。
亞爾佛列德朝後退了一步,將通訊接過,羅堰得以喘一口氣。
屋子裡的氧氣越來越少了,悶的心慌心脹,羅堰放慢呼吸,神色警惕的坐在椅子上恢複體力。
亞爾佛列德說的都是代號和暗語,而且語速很快,羅堰只記住了幾個詞。
就在羅堰試著將手腕上的手銬掙脫時,亞爾佛列德突然掛掉了電話,大步朝他走了過來,從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支裝有粉色液體的注射器。
“有人讓我離開,可是我不喜歡。”
亞爾佛列德看著羅堰的臉,眼眸中像是飽含著濃鬱的愛意,最後發出一聲驚嘆,像是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想了,我要將你製成最完美的作品,放在我的床頭,每晚讓你與我共眠,我想你一定會很開心。”
他揭開管蓋,露出尖尖的針頭,看了眼血管的地方,眸中泛著兇光狠狠地朝虞歌的手腕紮去。
“就憑你?少來惡心我。”
羅堰屈起膝蓋,待亞爾佛烈德靠近時,猛地抬腳對準他下三寸的地方使出全力踹去。
“對,就憑我。”
亞爾佛烈德往旁邊退了一步,右手用力將他踢來的腳踝一把抓住,手指順勢輕柔的撫上羅堰的腳背。
羅堰來回抽動雙腿,聲音帶著怒意,“給我滾!”
“你知道嗎?”
亞爾佛烈德的右手始終抓住他的腳踝不放,眼中的熱情似火,他張嘴想要說著什麼,結果只聽‘砰’的一聲,緊鎖的房門被人用大力踹開,如潮水般湧進一大堆持槍刑警,右臂抬起,槍口一齊瞄準了亞爾佛烈德的方向。
沈謙沖在最前邊,持槍瞄準了亞爾佛烈德的腦袋,沉聲警告道:“別動,舉起手來!”
“你知道嗎?”
亞爾佛烈德眼神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轉過頭,像是無視了沈謙的到來,看向羅堰的臉,眼裡炙熱的愛意如終初始。
“關我屁事?”
羅堰一腳踢上了他的腦袋,將他踹倒在地,咒罵道:“我什麼也不想知道。”
沈謙抓住時機,猛地朝亞爾佛列德猛撲過來,一把抓住他的雙臂往後用力一擰,“放棄無謂的掙紮,克羅夫茨你被逮捕了!”
頭頂的白熾燈陡然亮起。
黑夜中的鏡頭只來得及錄下了一雙深紅色的眼睛。
——咔
場記板響,隨著束曼妮的一聲ok,虞歌所有的戲份至此結束。
“快來喝點水。”
齊白從旁邊跑過來,手中挽著一條白色的長毛巾,還有一大杯冰鎮蜂蜜酸梅湯。
“哦,好的。”
虞歌好一會才回過神,腦子裡還全是戲,有些發懵的從他手中將酸梅湯接過,咕咚咕咚一口氣全喝幹,隨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特別棒,真的。”
齊白將空杯接過,順帶遞去一張濕紙巾,“你剛才演的特別好。”
“真的嗎?”
虞歌聽到有人誇他,頓時就恢複了活力,揚著鼻尖道,“那可不是?”
化妝師湯湯跑過來和他補妝,虞歌在旁邊坐著和齊白說了會話,等到那邊的錄制結束後,再過去和扶城補拍了幾張合照,順帶錄了點花絮。婉拒束曼妮的請客,留了各自的聯系方式,接著虞歌就坐著齊白的車回到了家裡,洗了個澡後拉著森林狼的尾巴,回到房間倒頭就睡,他感覺精神疲憊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