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你別動了,就在酒店裡等著,他們如果回去,及時彙報!”樸恆久臉色十分陰沉,他原本以為向左哥三在酒店辦理完入住就會立刻行動,可沒想到向左哥三根本不著急,這休息了大半天才出來,倒是他一個下午都惴惴不安。
“會去哪裡呢?半天沒出門,這是有什麼打算了?”樸恆久腦子裡反映著,他輸不起,任何事情都要提前做好判斷,不然只要他被牽涉進去,樸家會像他放棄催滕州一樣立刻放棄他。
和緊張無限的樸恆久相比,向左哥三倒是十分悠閑,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邊相互聊天調侃著,內容幾乎都是在說撩妹的事兒,當然也沒少說莊心妍的事情,向左這廝一路各種提醒周楚雲,說這年頭的愛情價值觀已經發生了變化,先有愛,後有情。
所謂愛,就是睡了,所謂情,才是愛情,這理論,聽的周楚雲都有想揍向左的沖動,不過他也就是想想而已,想對付向左,那純粹就是自己找虐呢,不過想想也對,這年頭,哪有什麼什麼純愛。
楚陽基本上沒插上什麼話,他這半天憋出一句話,瞬間就被向左和周楚雲給擊敗了,只能抽著悶煙看四周的風景。
“我去,後面有車跟著我們,好奇怪!”楚陽突然發現後面有一輛現代轎車跟著他們的計程車,面色有些詫異。
“人家想跟,就讓跟著吧,反正我們也攔不住他們!”向左往後視鏡近看了一眼,笑了笑說道,這似乎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解決?”楚陽有些不解,按照以往的習慣,那絕對會先解決這個麻煩的。
“不用,有他們在,我們和催滕州的家人聊的
“嗯,讓他們一起來,這樣還可以解決回來的車子,能省下不少的打車費呢!”向左這廝笑的的人畜無害啊。
後面跟蹤的車輛一直在換,不過換來換去不是現代系列的車就是起亞系列的車,這幫人各種交叉掩護,各種謹慎,在向左哥三的眼中,這特麼就是小醜在表演。
一個小時之後,基本上到了尾爾的邊緣地區,催滕州的家就在一個看似中端的小區,周楚雲付了打車錢,哥三才往小區裡面走去。
十幾分鐘後,順利找到了催滕州家,三人站定,周楚雲從兜裡摸出一張美刀遞給了門衛,門衛歡天喜地的去了,這才開始敲門。
“誰啊?”過了好半天了,裡面才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們是物業的!”尼瑪,現在電視劇電影流行的這一套,周楚雲這廝也用,不過他用的是棒子國語言。
“有什麼事情?”裡面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不過依然沒有開門的跡象。
“我們來抄水錶的!”周楚雲尼瑪真是電視劇看多了,連這套路都用上了。
“今天不方便,你們明天再來吧!”和想象中的套路不同的是,裡面的女人根本就沒開門,聽著口氣,也不打算開門。
“今天......”居然沒過來開門,難道是套路不對?周楚雲摸著腦袋想繼續喊話,被向左給打斷了。
“別鬧騰了,人家根本不吃你那一套!”向左吐了個煙圈說道。
“那怎麼辦?”周楚雲轉身問道。
“讓開讓開,直接一腳踹開得了!”老楚往後退了兩步,就要往前沖。
“唉唉,老楚,你什麼時候也變成了有暴力傾向的人了,我們能不能講點素質,就算不客客氣氣的,也的講究個方式方法不是!”向左攔住了楚陽,這一腳下去,這門準的壞啊,倒是他們走了,你讓這家人晚上還誰不睡覺了。
“那怎麼辦?”楚陽站住腳步,擼了擼袖子問道。
“直接對著門口喊,催滕州在我們手上,不想他死,立刻馬上開門!”向左這廝翻了翻眼睛來了一句。
周楚雲立馬氣勢洶洶的吼了一句,還不等話音全落,門就被拉開了,開門的是一位五十左右的中年婦女,此時的她臉上帶著一絲恐慌。
“你們把我老公怎麼樣了?他在哪裡?”女人拉開門就哭喪著問道。
“老人家,把刀放下,我們是來說事情的,不是來打架鬧事的,聽話!”客廳內的一對老夫妻各自手持菜刀,狠狠的瞪著向左哥幾個,貌似只要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他們這菜刀就要揮出來。
“別沖動,讓老人家把菜刀放下,不然我讓催滕州立刻斃命!”別看周楚雲長得白白淨淨的,要是發狠的時候,比誰都可怕。
“好好,你們別亂來!”中年婦女心理明白,就算兩老人家拿著菜刀也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一切掙紮都是徒勞。
“這就對了,我們坐下談談!”向左不管著個房間裡的人能不能聽得懂華夏語,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坐了下來,打量著屋內的裝飾。
就客廳的面積,完全能超過六十平方,按照邏輯推算,這套房子的面子不小於一百三十平,這放在華夏算是大套房了,在一些經濟發達的沿海城市,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在京城那更是了不得,這個地方是棒子國的首都,估計房價也不會底到哪裡去。
再看看四周的裝飾,雖然向左都叫不出名字,可能摸出的質感,看得到靚麗,用富麗堂皇四個字來形容完全不為過,傢俱和家電更不用說了。
“晚飯還沒做好吧,你先去做飯吧,或者你的孩子們在了讓他們去做,我們絕對不傷害他們!”周楚雲和顏悅色的說道。
“你們是誰?”女人是催滕州的老婆。
“看你們都很緊張,那我就長話短說,我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們和你們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你老公催滕州是樸家的管家,給樸家服務了幾十年,雖然功勞不小,但是也知道了不少的秘密,現在樸家遇上了一些麻煩,就想把催滕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