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以為這是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無論這次的偷襲事件能不能成功,他都可以全身而退,可現在突然覺得他這個計劃有紕漏,而且是個足以致命的紕漏。
這個紕漏就是被拉出去頂包的催滕州,按照計劃,這次的刺殺事件一旦啟動,催滕州都必死無疑,如果華夏方面不調查,他會秘密弄死催滕州,如果遭遇調查,一定要想辦法讓催滕州攬下所以事情,而且還必須要讓華夏方面的人抓住。
現在的問題在於,催滕州到底會怎麼樣去做,向左哥三既然已經到了棒子國,那麼催滕州十有一定會被抓住,但是催滕州到底會怎麼說,這一點他全然無把握。
“啟動預案,只要催滕州被發現說一些和不利於我們的話題,立刻擊斃!”樸恆久權衡再三,拿起手機撥了一組電話出去。
放下手機,他才稍微安心了一些,雖說催滕州說的事情就算能牽扯上他的家族,可是沒有確鑿證據,誰都拿他沒辦法,可反過來看問題,那就麻煩了,只要他們家族被曝出去,向左哥三一定會盯上他們,那就是個天大的麻煩。
當然了,樸恆久要是知道他的家族早已經被華夏相關部門和向左哥三盯上了,估計就不會這麼費腦筋去想,直接等著毀滅一擊就可以了。
“楚雲,我這調查出這個人叫催滕州,是樸恆久家族的管家,你那邊有什麼進展沒?”晚一點,哥三睡起來到餐廳吃飯,順便開始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嗯,按照你發的資訊,我找到他的位置了,在江南區,應該不難找出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直接去抓催滕州,還是去樸恆家族?”周楚雲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
“不用,先抓住催滕州再說,樸恆久什麼人我其實已經知道了,他們家族是棒子國的間諜家族,直接受軍方領導,他有個兒子叫樸泰桓,潛伏在華夏的蘭城大學,準備竊取蘭城大學最新的科研成果,為此,他們還付出了八千萬的宿舍樓工程款,這個新宿舍樓距離科研樓是最近的,旨在位於科研樓地下二層的科研辦公室!”向左冷笑著說道。
“哼,這個家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楚陽也冷笑了一聲。
“誰說不是呢,現在的間諜家族也玩優勝略汰那一套,樸恆久家族現在是一個旁支家族,要想進入核心,只有把希望寄託在他兒子樸泰桓身上,只要樸泰桓在年輕一代的考核中,獲得角逐家主繼承人的競爭資格,他的這個分支家族才能儲存下去,所以,他不得不不一次次的出手幫助他的兒子鏟除潛在的威脅,只可惜啊,他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向左把這件事的前後結合在一起,分析了一邊,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直接把樸恆久幹掉算了,省得麻煩!”楚陽冷聲說道,他喜歡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不行,直接幹掉他不合理,他雖然是個分支家族,但是背後還是靠著棒子國的軍方勢力,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外交糾紛,所以我們的這次的目標只限定他的管家催滕州,看看能不能從催滕州口中得到有用的資訊,如果可以,把能得到的證據交給國安,讓國安去處理!”向左雖然說歸這麼說,但真要鐵了心幹掉樸恆久,那也可以做的到。
“哦哦,隊長的意思我明白了,意思是不幹掉樸恆久,但是不妨礙給他一點教訓,是吧?”周楚雲明白向左的心思,這次要不是慕容蘭挺身而出,他這次十有要悲劇了,所以樸恆久即便不致死,也不能讓他逍遙,至少先收一點兒利息。
“嗯,就這個意思!”向左不否認的點了點頭,不弄殘樸恆久那不是他的性格,如果不是考慮到蘭城大學宿舍樓的工程進度,他真有幾百的方法讓樸恆久死與意外。
“這麼一來就會有一個問題,我們哥三一下機估計就被樸恆久盯上了,到時候我們直接去找他,未必能找到,這個很麻煩,畢竟他在這裡經營了數十年!”周楚雲皺著眉頭說道。
他說的沒錯,不能小看一個間諜家族的旁支,他們能經營這麼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不然早都死成渣渣了。
“呵呵,我知道被他盯著呢,可是我們兄弟不止三個人啊!”向左這廝無視桌上禁止吸煙的標誌,摸出一支煙點上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意思?難道無涯回來了?”楚陽問道。
“嗯,這小子已經完全康複了,按時間算,應該在五個小時之後到達仁川機場,不過不是他一個人,小刀也會在三個小時之後趕到,到時候這件事他們會去做,樸恆久盯著我們有個p用!”向左笑著說道。
“還是隊長高明啊!”周楚雲豎起了大拇指,有這樣的佈局,就不用想辦法遮掩行蹤了,大搖大擺的去找催滕州就可以了。
“催滕州不知道用了什麼高科技,他的定位突然出現了四五個!”哥三吃完剛準備起身,周楚雲看了一眼手機,驚愕的說道。
“不奇怪,這年頭都玩高科技,不過這手段不一定是催滕州耍的,也有可能是樸恆久玩的把戲,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真特麼愚蠢到了極點!”
“催滕州這麼多定位,一一查詢排除很難,我們直接去他家裡,就不信沒一點兒線索,除非他完全不顧自己家人的死活!”向左真心無所謂對方玩什麼把戲。
“好啊,那我們走著?”周楚雲率先起身往外走去。
“走吧,指不定還能在他們家裡蹭一頓晚飯呢!”向左笑了笑說道。
說真的,他們真不在乎催滕州,甚至也沒想著殺掉催滕州,因為幕後的黑手已經很明確了,最多就是從催滕州口中得出一些有用的資訊。
“家主,他們仨人已經出門了!”向左哥三剛楚了酒店大堂,立刻就有人給樸恆久做了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