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前者也有自己的目的就是。
與鬼醫站在一方的情況下,當然可以多給幾個人整容,讓人不太友好。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沒必要,實在沒必要。
與其這樣,還不如策反對面。
伏月和就覺得細川櫻這種看著純粹,實際上腦子拎不太清楚的人很適合。
倒也不是那種不通人情世故,只是外在環境和一些本性,雙雙使其被塑造成了一種固執的性格。
比如固執的找死。
讓他以活著的模樣,親眼看看以為他死了的同伴的待遇,就是最適合策反他的手段。
伏月和確實沒想讓細川櫻死,但她很也很明確地說過:“這個人死不死其實無所謂,死了可以換自己人替上去,沒死就把他策反,主要還是看你自己心情,如果嫌煩,那弄死了也無關緊要。”
伏月和還是很尊重祝奚清的。
再一個就是,伏月和也確實想現場觀戰。
但這也並不意味著她不在現場就不能看。
至於那個耳麥,是在莊園內部,還沒來酒店的時候,就被伏月和借祁鈞海手遞過來的東西。
祝奚清那次出差回來以後,很多東西都被祁鈞海和白亞瀅幫襯著和官方人員互通有無。
他自己不做上手,只當鹹魚,不過就算是這種,各種事情也被安排得妥當,分毫不差。
伏月和後來知道柏觀琛的過去以後,還出手讓本來就在監獄撿肥皂過活的祁斌更慘了。
如此種種,伏月和自認自己也能和祝奚清說得上一句是交情不錯的合作者。
朋友就算了。
和king當朋友總覺得會減壽,秩序陣營還是不要這麼混沌的比較好。
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藉著耳麥告訴祝奚清說,南梁是個人才……
所以這會兒南梁直接懵了。
“我上一秒還想著,要是不想想辦法,馬上就被抓起來關號子裡了。”
“你要是真的很想體驗精品手銬,時尚囚衣的話,也不是不行。”祝奚清自己也體驗過一次前者,雖說他隨手就能扯斷。
丁康那和棕熊沒區別以力量著名的人都做不到那種事。
可想而知。
祝奚清那雙手的力量,全力發揮時都是得按噸算的,徒手掀開頭蓋骨完全不是夢。
“那還是不必了。”南梁再一次變得嬉皮笑臉起來,“招安好啊,招安妙,能當正義人誰想當殺手啊,是不是?”
實際心裡已經有了想要先假裝被招安,然後再潤出去的想法。
南梁的底線尤為靈活,而底線過於靈活者,顯然不適合當什麼正派人士。
他當即捏住細川櫻的後頸,拎著這個因為受傷嚴重,失血過多,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人說:“鑒於以後也都是合作者了,這位小野先生就當做是我的投名狀吧。”
南梁一臉正義的模樣。
“此乃良民該做之事。”
細川櫻已經沒力氣去罵小野先生到底是誰啊的這種話了。
祝奚清擺手讓他一邊玩去,只說:“這事兒你等會自己和花栗鼠說。”
南梁又呆住了,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是我想的那個花栗鼠嗎?”
“還有哪個國刑還叫花栗鼠嗎?”祝奚清好奇。
南梁臉都綠了。
那位大棕熊和花栗鼠的組合,在裡世界真的挺出名的。不過最出名的是,他們曾經聯手花了整整三個月去追殺一對殺手組合的事。
南梁看見的不是最終成功了的結果,而是三個月的時間。
這個精緻的男娘完全接受不了加班三個月連洗澡都沒空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