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傳來的疼痛略有緩和,她在陸翊臣的攙扶下坐起身來:“只是輕傷,難道你以為我被這麼一砸就失憶連你是誰都忘了?”
陸翊臣鬆了口氣,這種狗血的事情機率不大,但不代表不會發生。緊接著又問她傷口還疼不疼。
“還好。”鬱安夏忍不住伸手,指尖觸到腦袋上包的半邊紗網,有意緩解有些低沉的氣氛,悶聲開口,“我現在的樣子肯定很醜。”
“不醜,只是傷口邊上那幾簇的頭髮剪短了方便縫合傷口,你頭髮長,把外面一層放下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陸翊臣已經看過檢查報告並沒有其他問題,完全只是外傷。不過因為傷在後腦,他還是格外小心。
鬱安夏覺得這話多半是在安慰,在愛美的人眼裡別說是剪掉了幾簇,就是掉一根頭髮絲兒心裡都會難過半天,不過心裡對陸翊臣的話依舊受用。
這麼一番折騰,現在已經快到下午兩點,陸翊臣知道她肯定餓了,先前就吩咐陳姨在家裡準備一些清淡飲食,看時間,差不多快送過來了。
“我怕傷口會感染髮燒,在醫院裡再住幾天確定沒事再出院。”
鬱安夏點頭,陸翊臣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說待會兒回去一趟,順便帶悅悅和嘉嘉過來看她。
兩人說了沒一會兒,陳姨提了兩個大食盒推門進來,除此之外,還按照陸翊臣的叮囑拿了基本鬱安夏平時無事時用來打發時間的時尚雜誌。陳姨看見鬱安夏就是一臉心疼,一邊往桌上拿著食盒一邊往她後腦勺的紗布上瞅:“哎喲,好端端地出去一趟怎麼就受傷了?我在電視上看到機場有些人血肉模糊地被抬出來嚇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還好先生說你只是皮外傷。”
鬱安夏笑了笑安慰說沒事,她當時自己被砸傷了,倒是無暇去關注那些血腥的畫面,不然現在肯定也是心有餘悸。
說話間,伸手接過陳姨遞過來盛好的湯舀起一勺吹熱送到嘴邊。
山『藥』豬骨湯,大補,經過陳姨的巧手卻不油膩。
陸翊臣把剛剛從醫生那瞭解到的飲食禁忌告訴陳姨,吩咐她接下來幾天做的飲食除了營養清淡之外,也要按照醫生吩咐的來。
陳姨一一記下,吃過飯後,陸翊臣先行離開去處理點事,陳姨留在病房陪著鬱安夏。
高階vip單間,環境好,而且幽靜,鬱安夏閒來無事,在床上翻了一會兒雜誌,手機裡有微信過來。
陸瀾馨知道她今天回來,剛剛也看到了新聞上的踩踏事故,問她有沒有出什麼事。
鬱安夏發了個ok的表情過去,怕陸瀾馨懷著孕擔心,便沒和她說自己還在醫院的事。
和陸瀾馨聊了兩句,才發現手機上還有幾條未讀資訊和電話,有工作室幾個小姑娘的還有這次一同受邀前往巴黎知道她今天返程的幾位。
鬱安夏怕更多人擔心,略作思忖之後,發了條朋友圈。
——安好無事,謝謝大家關心,在這裡統一回復。然後還在後面加了個太陽的表情。
另一邊,陸翊臣從病房出來,葛傑已經在外面休息區等候良久。
見到人,他起身上前將手裡的錄音筆遞了過去:“記者承認收了易宛琪的錢,供詞都在這裡面,不過踩踏事故他們不肯承認和自己有關,當時場面混『亂』人又多,機場大廳的監控也沒看出什麼情況來。”
陸翊臣低頭看了眼手裡的錄音筆,出口的聲音十分冷漠:“承不承認都和這群堵人的記者脫不了關係,若非他們怎麼會形成人流聚集?”
葛傑點頭:“是這個理。對了,機場那邊的處理估計也要下來了,您讓大先生透過關係施壓,這次估計有關負責人要撤職一大批,最多明天處置結果應該就會公佈。”
陸翊臣嗯了聲,機場那邊有管理不善之嫌,更何況,處理他們也是造勢,殺雞給猴看而已。
他收起錄音筆,一邊挽著袖口往外走一邊又吩咐了葛傑幾件事。
他們避過守在醫院門口想要採訪傷者的記者,坐電梯直接到了vip住院部的停車場,小戴已經在開車待命。葛傑自己開了車,從電梯出來兩人便分道揚鑣。
“陸總,您是回公司還是?”小戴轉頭問。
陸翊臣低頭看了眼折著冷光的鋼製腕錶,開口:“去易家。”
自從易宛琪一而再再而三地鬧出事情之後,陸翊臣已經許久沒登過易家的門,上次來還是過年時候帶著鬱安夏來拜年。
他登門的時候下午五點鐘左右,易老夫人正在後頭花園裡澆花,聽到鄭阿姨過來通報陸翊臣登門,著實有些驚訝。
易老夫人第一反應便是吩咐鄭阿姨親自上樓看著易宛琪,無論如何不准她下來。
至於她自己,哪怕知道易宛琪全程都是一廂情願,可面對陸翊臣的時候也擺不出完全沒有芥蒂的樣子來,面子上倒還算客氣,吩咐傭人泡一壺碧螺春過來。
陸翊臣婉言拒絕:“不用了,老夫人,其實我今天來是找您有些事情。”
按理來說,這事他應當和易家家主明爵的父親談,但易老夫人在易家舉足輕重,這個決定只有她能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陸少蜜寵:前妻在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喜歡陸少蜜寵:前妻在上請大家收藏:()陸少蜜寵:前妻在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