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的運氣特好,如果不是周星尺先前吸收了打量的血脈之力,他就這樣進來,早已死去多時。
其實這也是圓空的算計失誤,他根本就不知道血池發生了變故,如果他早知這事,恐怕就不會讓劉浪自行過來,而是直接將其擊殺,再透過隱秘的方法,把劉浪的屍體扔進血池了。
所以說,這也算是劉浪的一番造化。
他身為一個普通人,能夠在血池中吸收了這麼多的血脈之力而不死,已經算是奇跡了,何況他剛才更是喝了不少的血池之水,如果不是血池中的血脈之力大大降低,他恐怕早就爆體而亡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劉浪的情形仍然好不到哪去。
因為他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身體的血脈卻是有些高貴,但終究無法抵抗這種血脈之力的沖擊。
於是他奮力遊動,想要爬到岸上去。
這個傳承太恐怖了,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承受這種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
此時的劉浪,心中早已忘記了要接受什麼傳承的鬼話這個深坑。
太坑了,才多久啊,自己的身體表面就全部都裂開了,而且骨骼好像都是都是受到了影響,劉浪感覺如果自己再不上去,最後說不定就會生生的痛死,這可就太悲催了。
現在他一心只想著趕緊跳出血池,至於傳承什麼的,還是算了吧,或者等自己修複一下身體,再做打算。
只是,血池之中卻好像有一股巨大的牽扯之力,無論劉浪怎麼掙紮,他都沒辦法掙脫那股牽扯。
到最後,他身體所有力量都是耗盡了,也沒辦法抵達岸邊。
只不過這樣一來,因為他不斷的掙紮,倒是稍微的緩解了一下血脈之力的瘋狂湧入。
但血池的力量畢竟太大,雖然先前周星尺已經吸收了大部分的力量,但劉浪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就算這血池中僅僅只是留了一小部分的血脈之力,但仍然不能是劉浪所能抗衡。
不過就在這時,一枚掛在他脖子上的玉佩,卻是散發出一股柔和的輝芒,開始不停地修複著劉浪的身體
這枚玉佩,是劉浪的姐姐劉雅上一次返回高環,特意從千門帶回來送給他的,並且連番的叮囑劉浪,任何時候都不要把玉佩取下來。
那時候劉浪並不知道這玉佩究竟有著怎樣的古怪,但因為是姐姐的叮囑,所以他也一直都是謹守著這個吩咐。
可沒想到關鍵時刻,這枚玉佩竟然護住了他的性命,並且還開始修複著他的身體。
一時間,劉浪都驚呆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顯然是一個極好的訊息。
而且在玉佩散發柔和的輝芒幫他修複身體的時候,那種血脈之力的沖擊也是越來越小,而且劉浪還清晰地感應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慢慢地變得強壯起來。
“哈哈,太棒了,太爽了!”劉浪欣喜不已,此時他哪裡還有半點驚慌失措。
只見他雙手緊握住拳頭,高高地舉起揮舞著,口中更是咬牙切齒地吼道:“周星尺,你完蛋了,你特麼絕對要完蛋了。等本少完全接受了這血脈之力,到時候一出去就立即找你算賬!”
劉浪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接受的這個傳承,其大部分的力量,早就已經被周星尺給吸收了。
甚至,他剛才喝了幾口血池中的血,都算是周星尺洗澡完了的髒水。
周星尺自然也不知道,此時劉浪竟然會獲得如此的奇遇。
本來,圓空是想要算計劉浪,利用血池的力量掠奪劉浪的血脈,可誰知道,劉浪因為有著姐姐贈送給他的寶物護身,竟然把生死之舉逆轉過來,反而掠奪了血池之中僅剩的那部分血脈之力。
而這個時候,周星尺正面對著吳振跟張開一行人,他將老虎隨意地扔到了地上,抬眼看向曹正,口中淡淡地問道:“怎麼回事,劉浪為什麼沒來?”
“劉浪,劉浪被清源寺的圓空方丈給攔下來了,說他送給他一番好處,接受什麼血脈之力的傳神。”曹正自然不敢隱瞞,於是老老實實的做了交代。
倒是吳振跟張開,立馬就怒了,兩人齊齊喝道:“嗎的,原來你是內奸!”
“什麼內不內奸,老子本來就是跟星哥混的好不,是劉浪這傻比自己蠢,竟然還想找老子來對付星哥,這不是自投羅網嘛!”曹正冷笑連連,有周星尺罩著自己,他根本就不懼怕眼前這兩人。
之前圓空和尚就說過來,吳振跟張開根本就不是周星尺的對手,他還擔心什麼。
只不過一想到那個什麼圓空和尚,曹正的心裡仍然是免不了發虛,那可是虛空一掌就把汽車打出一個手印的存在,他也不知道周星尺能不能與之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