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盜門的人對吧,我奉勸你最好把偷的東西全部都交出來。不然的話,你這種行為就是跟整個劉家作對,劉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吳振咬著牙,陰森地喝道。
雖然之前圓空和尚說他們不是周星尺的對手,但當他看到周星尺只是一個少年後,心裡頓時便大感不服。
在他認為,周星尺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十七八歲,跟劉浪應該在相當的年齡。
如此少年,哪怕他打小就在娘肚子修煉,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達到暗勁中期以上的修為。
吳振認為,那個圓空說話是有些放大了。雖然圓空是化境武師,但吳振卻並不認為圓空跟周星尺交過手。
畢竟,如果圓空真跟周星尺交過手,那就不會說什麼暗勁中期或者後期修為了,當時那老和尚的神情,分明就是在亂猜一般。
“劉家嘛!”周星尺淡然而笑,冷冷地喝道:“劉家算什麼東西,如果劉家膽敢因為劉芒父子的事情選擇跟我作對,你以為我會輕易饒過劉家嗎!”
“哼,你還想跟劉家作對?”吳振大聲冷笑,寒聲喝道:“小子,你恐怕還不知道劉家是一個怎樣的家族吧!我告訴你,劉家在整個江南省,是可以排進前五的巨無霸存在。劉家不但有像我們這種供奉高手無數,而且這個家族本身的力量也非常的強大,因為劉家是一個傳承了千百年的古武世家!”
“沒錯,小子,我奉勸你現在最好把偷的東西全部都交出來,並且親自上面去向劉董事長道歉。我相信以你道門聖子的身份,想來劉董事長也不會咄咄逼人。只要你把姿態放低一點,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壓下來。”一旁,張開也是淡淡地出聲,一副為周星尺用心考慮的模樣。
看著這兩人大義凜然的神情,周星尺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淡淡地笑意。
“怎樣,是不是願意接受我們的提議了?”吳振心中一動,忍不住便笑著問道。
“接受你們的提議?”周星尺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剛才發笑,卻是引起了對方的誤會。
於是,他連忙搖頭說道:“你想多了,我可沒有考慮過要接受你們的提議!”
“周星尺,你這是不識抬舉啊!”張開聞言,一張臉頓時陰沉下來,口中冷冷地喝道:“你要想清楚,得罪了劉家,以後不但是你,還有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他們在整個江南省,都是寸步難行!”
“寸步難行?”周星尺戲謔地看向張開,淡淡地說道:“你認為劉家有這種能力嗎!”
“怎麼會沒有!”吳振嘿嘿笑道:“不要說是你這種農村裡長大,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小家夥。就算是江南省那些富豪,大款,甚至就是縣主、城主,如果他們要是膽敢得罪劉家,也一樣會寸步難行,徹底完蛋!”
“你們兩個啊,真是把劉家看得太厲害,同時也把我看得太渺小了。”周星尺搖著頭,輕蔑地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根本就不是什麼盜門的聖子,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在清源村土生土長的窮人家孩子。只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淩辱的!”
他之所以跟劉浪産生麻煩,說到底還是當初劉浪在嘉德酒店門口對他的那番侮辱。
說實話,周星尺並不是想要證明什麼,只是人敬他一尺,他便會敬人一丈。
但反過來,如果要是有人刻意針對自己,刻意的侮辱自己,那他自然也是不可能容忍。
尤其是,周星尺現在實力已經堪比半步虛勁,那便更是不能被人輕易淩辱。
劉浪也好,劉芒也罷,這父子兩人不但侮辱他,而且更是想要算計他,自己出手教訓他們,也是事屬正常。
又何況,對付劉芒的事情,更是警方出面,無論周星尺怎樣,他都必須要給付亦菲一個面子。
但是劉芒跟劉家卻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刻意對他進行報複,那這便是自尋死路,神仙都救不得他們了。
然而,吳振跟張開顯然並不是這樣想。
當他們聽到周星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語,兩人心裡頓時便是震怒起來。
尤其是張開,他的性子最為火烈,因為依附在劉家,他可是得了不少的好處,當年他一身修為卡在明勁巔峰已經有數年之久,後來是因為他依附了劉家之後,得到了許多常人無法得到的資源,才一舉突破到暗勁初期。
所以現在當他看到周星尺對劉家竟是如此的不屑之後,眼中頓時就爆射出一股淩厲的殺意,口中更是厲聲喝道:“周星尺,你這是找死知道嗎。識趣的話,立馬給我跪下,不然的話,我必定會廢掉你的修為,然後將你押回劉家接受懲處!”
剛才周星尺表明自己不是盜門的聖子,這便讓張開心中更是沒有任何的顧忌,說起話來自然便有恃無恐。
而站在他旁邊的吳振,此時也是眼冒兇光,一副隨時都會出手的模樣。
看到這兩人的神情,周星尺的眼皮頓時微微一跳,隨之身上氣質猛地一變,整個人就好像有種傲視群論,視眾人為螻蟻的氣概。
這一刻,他因為張開的話語觸動逆鱗,而湧生出絲絲的殺意。
“我之所以好聲好氣的跟你們說話,那是因為你們不是劉家的直系親屬,跟劉芒父子也是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如果你們真要跟我作對,那你們在我的眼裡,就是跟兩只可有可無的螻蟻沒有任何區別。如果需要,我會伸手隨意捏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