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這樣理解。”大熊毫不退讓。
“行吧,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是可以投訴你們的。”趙春雨狠狠地瞪了大熊一眼。
“這是你的權利。”大熊面不改色地說。
“走吧,警官!”趙春雨也算是個識實務的人,見今天這陣勢,知道自己跑不掉,並沒有強行反抗。再一個,站在她的角度,一定認為我們手上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並不擔心,如果反抗的話,反而顯得做賊心虛。
“熊大,要上手銬嗎?”一個女民警問著大熊。
大熊有些猶豫。
“警官,能不能在我的學生面前給我保留一點做老師的尊嚴?再說了,如果你們最後找不到證據指證我,還得釋放我回來,我還要繼續當我的老師的,你們銬著我出去,讓我以後還怎麼教書?”趙春雨回過頭來,質問著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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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配合,一切都好說。”
最後,大熊還是沒有給趙春雨上銬,我們四人,站在了四方形的四個角上,把趙春雨夾在中間,帶下了樓去,上了警車,回到了刑警隊。
整個過程,趙春雨都沒有表現出反抗的意思,只是臉色一直都不好看,隱隱有種怒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路上,我與王小瑞通了話,他得知我們已經帶離了趙春雨,說他也會直接回大隊與我們會合。結果,我們兩輛警車幾乎是同一時間回到了刑警隊。
下了車後,大熊讓一個值班的男民警與兩個女民警一起將趙春雨帶到了審訊室去,他留下我與王小瑞,商討審問趙春雨的方案。
我們制定了幾個重點問題,一是質問趙春雨為何要違背學校規定,私自辦理課外輔導班;二是問她為何要故意接近其他班的班主任並索要他們手中的花名冊檢視;三是問她在前面幾個小孩失蹤的時候,她都在做些什麼,有哪些證人;四是把敏娃子的照片放在她面前,問她是否認識,到時候看她的表情。
在這些問題問完後,根據她的反應,再決定是否繼續問她後面的問題,比如她的同夥有哪些人,他們把那些女童都藏到哪裡去了之類的話。
“熊大,看她剛才的反應,我估計要撬開她的嘴是要費些功夫的。”在確定了審問方案後,我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剛才在書記辦公室裡,趙春雨絲毫沒有表現出心虛的一面,等會的審問,就是一場心與心的較量。
“天童,你放心,只要我們那幾個關鍵問題一問,保證問得她啞口無言,並且,這幾個問題完全就能問出她是否與這起案子有關。只要我們這邊確認了,她現在不承認沒關係,總有辦法讓她承認的!”王小瑞輕哼了一聲說道。
我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是警校出身,上學期間就去了不少單位實習,畢業後又是直接進了刑警隊,對公安辦案中的手段,那是再熟悉不過了,也是見怪不怪。
其實這些手段我也知道,在以前,警察會打人,會體罰犯人,但近幾年,國家整頓警察隊伍,規範辦案流程,這些現象少了,卻出現了一些新型的手段,比如不讓嫌犯睡覺,比如不給嫌犯吃飯喝水等,最主要的是採取心理攻勢,擊垮他們的心理防線而老實招供。
“熊大,等會能不能讓瑞哥跟著你一起去審問趙春雨就好了,我,我再找找看敏娃子的線索。”想起他們可能會對趙春雨用刑,我有意迴避著。
“不行,天童,你是刑警,有些事情,不可能永遠不經歷,也不可能永遠都不學習。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們有分寸的,其實,你不知道,既然是犯罪之人,心理素質都比常人要強,很多時候,如果不上些手段,根本別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更談不上破案了!”大熊回絕了我。
他說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我也知道,刑警隊破案,上手段是內部人都明白的,各級領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這樣的話,不可能有那麼高的破案率。其實我最大的心裡屏障,主要還是會想起曾經梁輝把這些手段用在了可憐的張瑤身上。
“天童,和我們一起吧,誰讓你是刑警呢!”王小瑞也勸著我。
我看著他們,想起剛才大熊說的話,有些事情,我不可能永遠也不經歷。
“行吧!”我終是點了點頭。
然後,我們三人一起朝著審訊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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