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頭讓我‘失去’友情,端木冬寒讓我失去愛情,難道,他們倆人是一夥的?”我眉頭緊鎖,問著陳叔。
“或許吧。”陳叔不確定地回答著我。
之前,我就猜測怪老頭與陳叔師父是同一個人,現在,端木冬寒也攪和了進來,我那種感覺更強烈了。因為,陳叔師父與端木冬寒是兩師兄妹,先不說正邪之事,單就同門之情來說,他們二人勾結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是,他們二人都已上了百歲,為何要針對我一個毛頭小孩設計出這麼多的事情呢,我因摯友遠洋入獄而悲傷,因失去依然而心痛,與他們有何干系,他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我實在想不明白。
“友情,愛情,如果之間有規律可循的話,下一個,應該就是親情了。”陳叔沉聲地說了一句。
聽到他的這話,我腦子裡電光一閃,想起了早上從旅館出來時,我爸打來的電話。爺爺住院了,難道說,這最後一個“親情”,要應驗在爺爺身上?怪老頭與端木冬寒,是想讓我失去爺爺嗎?想到這裡,我內心焦急了起來,歸心似箭,快步向著等車處走了過去。
“車還沒來呢,你急什麼?”陳叔追上我後,問了我一句。
“上午我爸打電話,說我爺爺生病住院了,我擔心‘親情’二字,應驗在他老人家身上。陳叔,等回去了,請你陪我一起去梓亭看看我爺爺好不好,主要是幫著看一下,四周有沒有怪老頭或是端木冬寒的氣息。”我央求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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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你放心吧,我記著了。”陳叔一邊回答著我,一邊從肩上取下了揹包。
“天童,你幫我把揹包帶回去,如果你保管不方便的話,就交給新生吧。”待取下揹包後,陳叔把它遞給我,同時嘴裡說著這話。
“啥?帶回去?你不回去吧?”我大吃一驚,張大著嘴看著他問。
“你先回去,我還想去找師弟,在他那裡小住幾天,再一個,今天我們講的這事,我想與他再商議一下,師父不在,我一個人是沒有能力與端木抗衡的,我需要聯合師弟的力量。”陳叔說著。
見著我還有些疑惑,陳叔繼續說:“你放心,短時間內,你爺爺應該是沒有事情的,你看,從顧遠洋出事,到今天你與小林分開,中間不也隔了半個多月麼,即便親情二字要應驗,也不會這麼快的,我會盡快回來的。再一個,如果不把這事弄清楚,即便我現在與你回到了梓亭,在面對怪老頭時,我也無能為力,幫不到你。”
陳叔後面的話,徹底說服了我。的確如此,無論是在玉器案中,遠洋陷入進去,還是在這次的強姦案中,楊若麟被端木種了蠱蟲,雖然過程中陳叔都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可他的功力遠遠低於怪老頭與端木冬寒,所以並不能準確地感應到每一次危險,這也就導致他根本沒法控制事情的走向,我們也就只有眼睜睜看著悲劇的發生。
當然,這不是說陳叔不厲害,而是怪老頭與端木冬寒太兇殘。<市後,也無法對付怪老頭,那麼,他留下來與山爺爺一起商討一下,說不定還真能有些收穫。
之前,我們對怪老頭是一無所知,現在,有了我與陳叔剛才的分析,不管怪老頭是否就是陳叔師父,至少,他與端木冬寒應該是有聯絡的,而端木冬寒與陳叔和山爺爺是師出同門,相比於怪老頭,他們對端木冬寒的瞭解會更多更深入,也就更容易制定出應對之法來。
其實說起來,這所有的事情,目的性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針對著我而來。說白了,這與陳叔並沒有太大的干係,可是,這個時候,我實在說不出讓他“別管了”之類慷慨的話來,因為,遠洋出事,依然離開我,讓我不得不相信也不得不慎重對待即將出現的“親情”考驗,我也實在不想爺爺有什麼意外。
所以,我接過了陳叔的揹包,同時,在心裡說了一句:陳叔,請原諒我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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