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婉惡狠狠的說道。
“清月不知哪裡得罪了公主。令公主對我如此生厭。”
赫連清月在拖延時間。
“本宮花了多少心思,怎麼能讓你輕而易舉的得到。”
“清月自然知道和婉公主指的是什麼,但今日你若真如此做,太后那裡你也不好交代吧?”
蕭和婉聽到太后二字,本就憤怒的表情更添幾分兇狠。
在她的怒目直視下,赫連清月卻依舊淡定自若。
蕭和婉恨透了江清月的這種淡雅靜默,江清月越是如此,蕭和婉越是想將她碎屍萬段。
正是江清月這種自若的表情才令她得到了太后的寵信。
但蕭和婉轉念一想,如今赫連清月獨自一人,落在自己手上,自然是任由自己拿捏,於是她收起此前的兇狠,面容平和的說道:“赫連清月,你未免太過天真,今日過後,你便要與我腳下的荒土為伴。在這荒郊之地,又有誰會知道是我所為呢?”
蕭和婉上前一步,靠近赫連清月陰險的笑道:“若是今日你被人欺負,然後再慘死這裡,你說太后還會不會管你?”
身為皇室中人,身段自是有些。
蕭和婉自己還沒出嫁,但她卻帶來一個男子,想出這等齷齪之舉,如此這般行徑,不禁讓赫連清月感到此人是何等陰狠,這也在赫連清月的心中敲響了警鐘,以後在對待此人,定要格外小心。
但換一個角度去想,以她這般愛怒的性子,也不謂是一把讓人指使的好槍。
“現在本宮倒要看你如何掙扎,赫連清月,你越是這般神情自若,本宮對你之後的遭遇就越是好奇!”
蕭和婉那陰邪的笑容令赫連清月作嘔。
但此刻,赫連清月知道,自己無權無勢,想要正面對抗蕭和婉定然不是上策,只得迂迴行之。
赫連清月站在微風中,秀髮輕飄,坦然以對。
“公主可知,我只是一個外人。”
蕭和婉笑道“太后若把你當外人,怎會把昌平的玉佩送你,赫連清月,你是把本宮當傻子?”
“清月自是不敢!”
赫連清月自然知道,蕭和婉今日既然要決定奪她性命,那定不會這般好說服。於是她繼續說道:“您身份高貴,但我畢竟不是皇親國戚,也沒有皇家血脈,一介庶女,對你又能構成什麼威脅呢?公主是否有些多慮了!”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示弱才是最強。
“皇親國戚、皇家血脈,..........好一個皇親國戚、皇家血脈。”
蕭和婉聽到這八個字,字字誅心。
她好恨,她恨自己是皇親國戚,更狠自己是皇家血脈。
在她的心裡,那是無盡的深淵,黑暗的地獄,是你用盡全力也無法掙脫的牢籠。
蕭和婉深憋長氣,光潔的脖頸,青筋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