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中麒和陳恪不太瞭解印度佬。
陳恪就問:“你只僱一個,他們怎麼可能全部都來?”
安秘書笑著說:“等接觸多了你們就知道了,一週之內,他們肯定會全部到齊。”
印度佬的風格就是,但凡一個人有個工作,他就會把同事全部擠走,換成自己人,因為這種生活習慣,有幾年全香江的警察基本都是棕色面孔,人種都差點換掉。
但本地人當然不幹,跟總督府對抗了幾回,就把印度佬全都給趕走了。
這個突發事件至此就算是畫上句號了。
但還有個問題,張子強家的地道到底在哪裡,以及,直到目前,就季小鋒的盯梢來看,他完全沒有采購武器的意向,那是不是意味著,地道里就藏著武器?
要真是那樣,等他下回出來的時候,直接槍一扛,不就能大開殺戒?
當然,這事兒不是聶釗著急,就立刻能有答案的。
王寶刀帶著季小鋒,每天泡在糞水坑裡,也正在全力尋找答案呢。
這會兒阿遠已經睡著了,聶釗也該把兒子送回家了。
話說,就霍岐和聶嘉峻的關係,不說聶涵,聶釗都有點懷疑了。
是這樣,小阿遠出門不過半天,曬黑了面板不說,畢竟小寶寶,跑到海里遊了趟泳,睡著以後額頭就有點燒燒的,聶釗也是頭一回經歷,而他又是個心思敏感的人,回到家一測,發現兒子的體溫竟然升到96.7華氏度了。
怕兒子萬一發高燒,在諮詢過中醫後,聶釗索性就把工作推掉,然後把兒子放到自己胸口讓他睡著,自己在家辦公,並時不時親一下孩子,觀察體溫。
而聶嘉峻自打被綁過一回之後,就不要保鏢了,整天穿的灰頭土臉自己破案,聶釗也沒有管過,此刻他在樓上,也不知道在搞什麼,聶釗本來也不想管。
陳柔出去跑步,溜追風去了,他就安心陪著兒子。
但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咚咚咚的聲音,還有聶嘉峻的笑聲,阿遠又有點發燒,聶榮還在醫院呢,聽到聶嘉峻還沒心肺的,他當然就有點火大。
他先讓傭人去敲門說一說,傭人答應了,樓上也安靜了。
但過了一會兒,又響起嘩啦嘩啦,磨地板的聲音,聶釗就有點煩了。
兒子在他胸口睡的正香,而且有點微微的出汗,他就沒放,抱著兒子直接上樓了。
當然,他不是傭人,敲開門他就直接進門了。
聶嘉峻穿的背心加大褲衩,因為是旋轉椅,就搞得聲音很大。
但聶釗正想訓他呢,霍岐穿的也是聶嘉峻的衣服,然後從衛生間出來了。
邊走他還邊在擦頭髮,一副剛洗過澡的樣子。
霍岐在聶嘉峻的房間洗澡,這什麼情況,還有,他什麼時候來的聶家?
聶嘉峻沒那麼遲鈍,一看小叔的眼神就是誤會了,忙解釋說:“小叔,霍Sir在給我幫忙呢,我們打算把於光煦從米國騙回來,這一次,必定要讓他也坐牢。”
見小叔不說話,只盯著霍岐上下打量,他又說:“我跟細娘打過招呼,她知道。”
霍岐跟首富點了點頭,毛巾一甩,只問:“他上鉤了嗎?”
他問的正是於光煦,那傢伙跟他爹,他爺爺一樣精明,現在是張子強的智囊。
要不把他也逮了,他現在能幫張子強,以後就能幫別人,所以霍岐於他也是誓在必得,至於情情愛愛,霍Sir目前都還不感興趣,他也只專注一點,贏大陸公安。
那麼,於光煦上鉤了嗎,他會回來嗎?
接過滑鼠,霍Sir就開啟了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