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順利透過第三山第二閣,而到達第三閣後,發現牌匾上寫著自我兩字。
閣中並沒有任何的試題。也更沒有任何的提示或者是青石板題目,有的只是一道門。
“這考試到底是什麼?”蕭遠心中疑雲重重,看著這閣中並沒有其他的物品,便傾塔腳步,進了門去。
……
“蕭遠,蕭遠?”
蕭遠緩緩的睜開了他沉重的雙眼,眼前的景物由模糊緩緩便得清晰。
“蕭遠,你醒了?”一位護士拿著報表,登記道。
“嗯?我不是在登三山嗎?”蕭遠揉了揉眼睛,掐了掐一下自己,確定這不是在做夢,道:“難道那是一場夢?可是我記得我是被打死了呀。”
“蕭遠先生您好!由於您頭部被槍擊中,您在我們病房中昏迷了三個月才甦醒。麻煩您做一下登記,我明天也好上報上去。”
“好。”蕭遠抱拳道,莞爾又發現這已經不是那個夢,便又把拳頭收了起來。
因為昏迷時間較長,所以身體機能都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意識不夠清醒在處理好各種檔案的情況下,蕭遠便出了病房。
望著繁華的都市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蕭遠嘆了口氣,緩緩地走回家去,邊走邊說:“活著就好。”
彷彿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世界也還是在執行,是的,世界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改變和死亡而停止執行。蕭遠心中想到。
十年過去了,蕭遠正值壯年,早已娶妻生子,而且沒有什麼豪言壯志。仍然頂著世界第一人的稱號。和諸多國際組織還有科研組織保持著密切的聯絡。但是他的本職工作卻是教書。這十年間關於那個夢的影像不斷地在蕭遠腦海中浮現。
二十年。蕭遠輕輕在筆記本下寫道:“歲月流逝,流出一縷清泉,流出一陣芳香;齒月年輪,只剩下蒼白的臉,無奈的守候;回憶流沙,誰都看不到他的身影,誰都聽不到他的腳步,一切都在流逝中進行,在流逝中爆發。”
三十年。記道:“時光在不經意中流逝,翻開舊日的筆記,字裡行間充滿著情深意境的交錯。彷彿回到了那曾經經歷過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中去,舊時的回憶依舊,只是少了幾分憂鬱,幾分繁華,多了幾分滄桑。”
四十年。顫顫巍巍的寫道:“昨日兮昨日,昨日何其好!昨日過去了,今日徒懊惱。世人但知悔昨日,不覺今日又過了。水去日日流,花落日日少,成事立業在今日,莫徒明朝悔今朝。”
五十年。機器讀著蕭遠的腦波,在電腦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打到:“人總是禁不住歲月,禁不住風吹雨打,禁不住那一次又一次的檢視與翻閱。望望身邊的人,原本還是風華正茂,轉眼就已間灰飛煙滅。想一想自己也將會活到那一天,不禁潸然淚下。”
六十年,物事人非,斗轉星移,但是蕭遠腦海中的那個夢,卻不隨時間的流逝而改變,依舊清晰的殘留在記憶中。
七十年,蕭遠白髮人送黑髮人,敬騰死了,蕭遠將一束白梅花送在公墓上,輕聲的嘆息道:“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
八十年,蕭遠九十八歲,心道:古往今來,有不少人惋惜。時間易逝,於是長嘆曰:“光陰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趲少年”。的確,時間的流速真另人難以估計,無法形容。
九十年,蒼海桑田,物換星移,機器早已取代了人們的工作崗位,這個時代,是懶人倍出的年代,因為大量的工作都是機器所做。所以很多人只依靠機器,而捨棄了自己大腦的鍛鍊和身體的鍛鍊而變得萎靡不振。
一百年,蕭遠躺在病床上,早已是頭髮花白而稀疏,眼神模糊,臉色已是蒼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喃喃道:“這不是夢!”
蕭遠,中國科研第一人,卒,享年118歲。
“蕭遠,蕭遠?”
“嗯?”蕭遠緩緩的睜開了他沉重的雙眼,眼前的景物由模糊緩緩便得清晰。
“蕭遠,你醒了?”一位護士拿著報表,登記道。
“嗯?我不是在登三山嗎?”蕭遠揉了揉眼睛,掐了掐一下自己,確定這不是在做夢,道:“不對,我已經死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死了呀,我記得我是118歲死的!我怎麼又回到了這裡?”
蕭遠處理好各種檔案的情況下,便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