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餘淮自己也清楚,現在他沒了概念武裝又體力不支完全是任人宰割。但直到秦不晝帶著他到了兩人的住所一腳踢開臥室門,他才真正嗅到一絲不對勁的氣息。
秦不晝把樊餘淮丟到自己的床鋪上,機器人管家驚慌地從床底下鑽了出來,繞著房間轉圈:“主人回來了!主人日安!主人……”
秦不晝說:“滾。”
機器人管家弱弱的噤了聲,關了門出房間。房門閉合的同時,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樊餘淮被秦不晝用樊餘淮自己發明的三道保險手銬給銬在了床頭。
秦不晝用一隻手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把樊餘淮拉到自己身前,自己盤腿坐在床上,然後讓樊餘淮的身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樊餘淮想動,可是秦不晝的手掌壓著他的脊樑貼著自己,一邊嫻熟地扯著他的衣服盡數褪去。
空氣中除了剛才的戰鬥帶來的血腥和塵土味道,還有一種濃烈的香甜氣息一點一點滲透出來,逐漸填滿了整個臥房。
發情期。
強制結束承啟期的刺激太大,秦不晝已經壓不住自己的發情期了。
樊餘淮微微睜大眼,異獸人和低等獸人都有固定的發情期,但秦不晝這樣的高等獸人,發情期只有在遇見契合的物件時才會產生。也因此高等獸人的生育率逐年下降。
接著他感受到溫度,一隻手摸到了他的下身隔著布料揉捏著臀瓣,樊餘淮立刻猜到他想要幹什麼,一下子就弓起後背,胯骨到腹部的身體不斷蹭著秦不晝的大腿用力掙開秦不晝,後退到一個讓他覺得稍微安全的距離,光裸的後背緊貼冰冷粗糙的床板,手銬來回碰撞,勒的手腕生疼。
“你……做什麼?!”樊餘淮的語氣一顫,氣息已經很難保持平穩。他的心中已經被絕望淹沒,他知道這問題很多餘。
秦不晝把他的皮帶抽出扔到一邊,這才抬起頭回答他的問題:“操你啊。”說著理直氣壯地把他摁倒,附身壓了上去,感受到了強烈的反抗。
“啊,對了……我的名字是秦不晝。”秦不晝輕而易舉地壓制住樊餘淮,看到他冷清間壓抑著無措的眼神,語氣變得愉快起來,單手解開領釦,眯起眼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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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爽得意識模糊的時候,可以叫這個名字。”
說著解開自己的皮帶,握住已經挺起的器官。
樊餘淮的褲子很鬆,稍微一拽就完全掉了下來,秦不晝手掌卡著樊餘淮的膝關節,把他的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樊餘淮手腕上的手銬和手環因為姿勢的改變不斷撞擊,叮噹作響。
這個姿勢挑起了樊餘淮的羞恥感,他微微蹙著眉頭,手攥著支撐自己的秦不晝的衣服,試圖說些什麼,比如換個姿勢之類的——
想要說的話語卻被意料之外的入侵堵了回去。
“嗚……啊啊……”樊餘淮的腰肢因為疼痛弓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被迫架在秦不晝肩膀上的小腿也不能自控地痙攣著。
嘴裡不斷溢位的嗚咽源於秦不晝在他□□翻轉攪弄的兩根手指。
看著樊餘淮無力地躺在自己身下,脖頸猶如瀕死的天鵝般向後仰著,秦不晝惡劣地用指尖刮蹭著他的腸壁,換來幾聲破碎的抽氣聲。
雄性獸人的身體肌肉緊緻結實,其實並不適合作為承受方,沒有經過什麼潤滑,兩根手指擠進去,秦不晝想要再加一根手指的時候卻發現有些勉強。
他又嘗試著動了一下手指,卻發現疼痛讓樊餘淮下意識的把腸道收縮得更緊。秦不晝騰出另一隻手,微微抬起藏在手臂下的臉頰,捏了一下他的臉:“你就不能放鬆點嗎,被上一下而已。”
樊餘淮咬牙冷冷地瞪視著秦不晝,慢慢從牙縫裡逼出兩個字:“禽獸……”
秦不晝:“……”
秦不晝扶額悶笑了一會兒,無奈說:“好啦,隨你吧。你待會兒別疼的哭著喊媽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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