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甚為荒涼。
離齊墨軒說出那件事情後,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再過些日子,就到了飄雪的冬天了。
修煉的功法終於有了瓶頸,在八成巔峰與九層初期徘徊,蘇傾酒感覺今年是突破不了。
原本她以為一直會順利的突破九層呢,事實卻是她的運氣不足以讓她想什麼,什麼就會怎麼樣。
“蘇,蘇傾酒,你腦子沒病吧?”,司空凌指著石桌之上的針線布料,大聲問道。這種東西,他還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擺弄!
蘇傾酒不以為然,她又不是不會針線活,只是這東西太耗神,加之有錢就能買能她想要的,她費那麼大勁幹嘛?只不過她現在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做,何況做著東西將來也不是不能用到。
“沒有,你這單身的自然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行了,你那小徒弟現在怎麼樣子?”,岔開話題,蘇傾酒與司空凌又閒聊起來。
原本司空凌還可以去找找蘇雲舟的,但是最近蘇雲舟似乎不在霽城了,這位毒王其實比她還要無聊,畢竟蘇煙一天空閒的時間也不多。
“天賦還行,老實說刻苦的讓人後怕……”,司空凌躺在搖椅上,回想起蘇煙的眼神就和從前的他一樣,要知道他心底可是有一個一直怨恨的人。
這份恨支撐著他走到了今天,蘇煙一個弱小孩,沒有絕對的信念,是不可能堅持下去的。
司空凌的意思其實是想問蘇傾酒,訓練這樣的人,好了可以說是完美的助力,但要是訓練不了,那日後給自己造成的麻煩幾乎不能想象啊。
他不過是想找一個傳承的,與蘇傾酒的目的是不同的。
“是啊,是挺刻苦的。就連武藝,都在多少男孩子之上……”,蘇傾酒長嘆一聲,她知道蘇煙不是普通的孤兒,興許是其他刺客組織的。不過,那又什麼關係呢?這些人她從來沒指望讓他們對她效忠一輩子。
“不過,本王妃尊重她了,也相信她不會背叛我。那些事情既然她不想說,本王妃自是不會問的,人不是都該有自己的隱私嗎?”,蘇傾酒繼續集中精神小心縫補衣料。
按她的時間與速度,做完這一件衣服,大概就要到新年了。這一年,他們沒在校訓營,萬事都要小心為上。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該怎麼說你好……”,司空凌有嘆息之聲,蘇傾酒也算是他比較瞭解的人了。
再過個五年、七年的,這些被培養的人都要長起來了。那時候,說不準真的會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能培養出來,自然也是能夠毀掉的。不過是多點麻煩,總歸不會不能處理”,蘇傾酒叫來人把布料收拾了,這一日她還是要看賬本的。
墨王府外,齊晨允伸出手讓馬車內的蘇文嫣扶著他走下來。
蘇文嫣莞爾一笑,溫柔的說道:“什麼嘛?這樣子的事情,讓別人看見多難為情……”。
“難為情?嫣兒,你該學學你家小妹”,齊晨允也是痴笑。
這個世界上,除了蘇文嫣誰對他是真心實意的?他能做的事情其實很少,所以能能給予她好時,他一定不會吝嗇。
“小妹啊?”,蘇文嫣想了一會,讓她像蘇傾酒那樣那真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