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語白知道是自己忘了,“抱歉,我把這茬給忘了。快去食堂吃飯吧。”今晚不是丁語白值班晚自修的,他走了幾步,複又轉回身來,看著正在整理課桌上書本的溫詩爾,“待會晚自修結束,我會過來送你回家。”
“為什麼?”溫詩爾吃驚得手中的筆一抖,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打滾。
“順路,因為我搬家了。”丁語白笑意三分,他就是喜歡看到溫詩爾像只小白兔一樣,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讓他有種莫名的保護欲,想把她就地圈禁在自己的三分地裡。
“可今晚不是你晚自修值班……”
溫詩爾的話還未說完,丁語白已經瞪過去了,“我樂意,在接你回家的路上,順道考勤你的學習進度。不能因為我不在你面前看著,而不用功。”
“謝謝丁老師。”溫詩爾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微笑。
丁語白心情大好的走出教室,溫詩爾收拾好課桌,便直奔食堂。
在食堂裡匆匆地扒了幾口飯,溫詩爾又趕回教室刷題,看著如此勤奮好學的溫詩爾,班上的同學頓時受到鼓舞,紛紛拿出自己的習題冊子,開始寫著。英語老師岑老師踏著鈴聲走進教室時,還以為自己走錯了班級,連忙倒退幾步看了下班級的牌子,確認無誤以後,才感動的進來,不願出聲打擾這麼一副“其樂融融”的美好景象。
她偷偷拍了一張照片發朋友圈,炫耀他們班的孩子多乖多勤奮,作為老師很是感動,配上流淚的表情。
“我說你這個人,難得我約你出來坐坐,你就一直抱著手機刷個不停,是不是不將我當成朋友呀。”火鍋店老闆陶津浚心力交瘁地道。
丁語白不情不願的放下手機,抬眼看向陶津浚,語氣淡淡的,“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陶津浚笑著撓頭,“難道就不能無事找你聊聊。”
“沒啥可聊的。”丁語白可忙了,忙著給學生上課,忙著複習考研的材料,還有忙著監督溫詩爾學習,還要提防溫詩爾被其他小男生搶走。忙的要命。
“咱們還是不是朋友?”陶津浚傷心到變形。
“那我們可以先試著絕交一下。”丁語白提議道,還如此的一板正經。
陶津浚知道,丁語白是認真的,“成,我從實招來吧。”
丁語白點頭,早這樣不就好了。
作為從小同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朋友,陶津浚十分理解他,知道他的意思是,接著說。
不過在這裡丁語白需要澄清一下,他從未穿過開襠褲,也不會做出跟別人同穿一條褲子,那麼惡心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