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他……”白中元有些話不知道怎麼問。
“可不可信對嗎?”周然說了出來。
“……”
白中元預設。
見此,周然篤定的說道:“他是一個好人,於我而言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他把我帶去了省城,也是他給了我好的教育環境,更是他經常給我鼓勵和問候,是他拯救了我。如果這樣都不算好人,什麼樣的才算?”
“……”
這些話,聽得白中元無地自容。
“他是一個好人,就是沒有什麼好報。”周然嘆息。
“周然,請你相信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把案情查清。”白中元覺得有必要做出道歉。
“沒事兒,我都理解。”
看到周然諒解,白中元湊著近乎兒說道:“關於你的養父,我們從沒有正式談論過,能借這個機會聊聊嗎?”
“知無不言。”
“據我所知,你的養父叫周俊,執行過當年的臥底任務,洩密案發生之後利用職務之便帶走了卷宗,是這樣吧?”
“是的。”周然點頭。
“好,接下來我們說重點,你有沒有看過那份卷宗?”
“沒有。”周然搖頭,“之前說過,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從來都沒有聽過、見過那份卷宗。”
“那你又是如何知曉洩密案的?”許琳問。
“在我上高三那年,接到了他打來的電話,回家看到了醫院的診斷報告,癌症晚期餘壽不多,於是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他。那時候我才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進而瞭解了洩密案,並遵照他的意願報考了法醫學專業。”說到這裡,周然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懷念之色,“那一個星期,讓我真正找到了做女兒的感覺。”
“後來呢?”許琳不想聽這些,怕感觸太深。
“高考是我和他的約定,我考取一所好的大學,他在家等我回去。可當錄取通知書下來,他已經……”
“……”
白中元和許琳都沒有去打擾周然,而是靜靜的陪她回憶著。
少許,周然回神:“帶著錄取通知書,我去給他掃了墓,由此走上了法醫這條路。”
“苦了你了,但也告慰了養父的在天之靈。”許琳輕聲安慰。
“他的墓地在什麼地方?”白中元突然問道。
“西山。”周然下意識的回答。
“西山?”
白中元皺眉,感覺記憶中有什麼東西被扯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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