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洪崖依舊在迴避,不過放鬆了很多。
見此,白中元繼續輕聲問道:“我們相信你是清白的,廟宇的神靈也相信你是清白的,明白嗎?”
“真,真的?”洪崖抬手向上指。
“真的。”
白中元儘量擠出溫暖的笑容,繼續道:“但是村民們不相信,警察也不相信,所以你要拿出證據來,知道嗎?”
“什麼,什麼是證據?”
“就是證明你清白的依據,比如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殺了那些人?”問出這句話,白中元有些後悔,生怕操之過急刺激到了對方。
洪崖的反應,倒是有些出乎白中元異常,非但沒有失控,反而歪頭回憶了起來:“他們,他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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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哪兒跑了?”意外之喜,白中元追問。
“外面,他們去了外面。”洪崖語無倫次。
“曲叔,外面是哪兒?”
“境外。”
兩個字,聽得白中元想撞牆,繼續問道:“還能想起別的嗎?”
“別,別殺我,別殺我。”剛剛清醒了兩句話的功夫,緊接著洪崖又陷入了錯亂中。
唉……
曲國慶長嘆口氣:“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成了這副樣子?”
“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去。”曲國慶顯得有些煩躁。
“好吧。”
無奈之下,白中元只能點頭。
兩人走出屋子,轉身看到洪崖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手忙腳亂的從瓷盆了扯出半條蛇放到了祭祀用的器物中,隨後抓過了青蛙的腦袋,放到嘴裡開始大力咀嚼起來,嘿嘿傻笑時血水混著唾液流淌。
“看這樣子,怕是活不久了。”白中元悲嘆一聲,不忍再看下去。
“這就是命啊。”曲國慶轉身向前走,“走吧,回去告知虎爺一聲,讓村裡提前準備洪崖的後事吧。”
去趟茶山,收穫幾近於無,不僅如此還添了堵,直到返回盤家老宅,白中元心中還是異常的難受。
“怎麼了?”許琳和周然同時問著。
“沒什麼。”驅散雜念,白中元強打其精神問道,“情況怎麼樣?”
“方隊說他馬上去市局,跟封局商議過後回覆我們。”
“周然,關於你養父……”
“我沒有確鑿的證據。”周然無力的搖頭,“你們有所不知,雖然我們是養父女關係,但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除了領養之初和臨終之前,見面的次數都極其有限,我一直讀的都是寄宿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