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們會說嗎?”白志峰反問,“他們要說的話早就說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更不會因為那件事脫掉珍愛的警服。再說了,當年我們都接受過組織全面的調查,本就是“清清白白”的。”
“看來是我多慮了。”自嘲一聲,秦長天又繼續道,“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到了最關鍵的階段,我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封局那裡有我盯著,你全力推進計劃的進度就好。還有,務必讓小浩謹慎、謹慎、再謹慎。”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話說至此,白志峰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人,“老秦,中元那裡你是什麼意思,要不要把他調走或是強制休假,自打失憶後他已經脫離了我們的掌控,儼然已經成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
“你覺得有這種必要嗎?”秦長天顯然是不贊成的,“在案件偵辦方面,中元本就是一根筋,而且爆炸案又關係著他的失憶和未婚妻的身亡,他是不會放手的。與其步步緊逼,倒不如給他些自由的空間。況且你也看到了,這個局自始至終都是他在推動著向前走,只要他不恢復記憶,那對我們就是百利無一害。”
“可就怕事情沒有了結之前他恢復了記憶啊。”白志峰憂心忡忡。
“盡人事,聽天命吧。”對此,秦長天也表示了無奈。
“喝茶吧。”
“我覺得你該去做兩碗炸醬麵。”
“餓了?”
“不餓,饞了。”
當兩人攪拌起熱騰騰的炸醬麵時,斜對角樓上的那個人放下了微型望遠鏡,去廚房翻箱倒櫃的尋找起來,最後拿出根黃瓜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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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你不覺得缺了點兒什麼嗎?”
“缺啥?”
“菜碼。”
“等著,我去切盤黃瓜絲。”
……
白中元很討厭醫院這個地方,卻又不得不守在這裡,畢竟誰也不知道許琳的凍傷究竟有多麼的嚴重。醫院方面對此表現的極為重視,第一時間進行了搶救治療,總體來說結果還是能夠讓人接受的。
2度凍傷:損傷達真皮層,除紅腫充血以外,存有水皰、疼痛較劇烈。1~2日後水疤可吸收,形成痂皮,2~3周後癒合,不留瘢痕。
“她醒了嗎?”方言問。
“已經醒了,就是有些虛弱。”大夫點頭。
“可以進去看看嗎?”後趕來的謝江頗為的擔心。
“可以,不過交談時間不能過長,最好不要超過半個小時,她的身體還很許多,要多多休息才行。”
“謝謝。”
進入病房,方言沒有著急問遭遇襲擊的始末,而是反覆強調著許琳要注意好休養,全面配合醫生的治療。
短促的交談之後,方言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便帶著謝江急匆匆的離開了,並示意白中元留下來陪床。
“感覺怎麼樣?”說話的時候,白中元到了一杯白開水。
“疼。”
許琳的臉色很蒼白,與塗抹了凍瘡膏的紅腫部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氣無力的很是讓人心疼。聯想到這些天發生的那些事情,白中元感覺內心異常的難受,堵塞的胸腔中隱隱泛著一股絞痛感:“我能做些什麼?”
“陪我說說話吧。”
“醫生叮囑過,你不能多說話,要好好休息。”
“疼得睡不著怎麼辦?”
“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咬咬牙,白中元搬著椅子坐到了床邊。
“什麼故事?”
“白中元與許琳的故事。”
“我們?”
“是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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