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枚戒指是新換的,與之前的戒指樣式不同,所以才無法掩蓋舊痕。
3)同樣是在養殖場,白中元曾經問過賈林那件皮衣的事情,當時他不僅露出了緊張的神色,還說錯了購買地點。那件皮衣白中元仔細的審視過,穿在賈林身上是不合身的,衣襬和墊肩那裡都是要大出一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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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說明了什麼?
說明,那件皮衣並不是賈林的。
對於普通的百姓來說,一件皮衣已然可以算作是“奢侈品”了,所以在購買的時候一定會精挑細選並且試一試,絕不該出現不合身的情況。而若是將那件皮衣套置到被害的胡成身上,顯然會得體的多。
4)梁媛是養殖場的老闆娘不假,可她卻沒有半分常年勞作的農婦樣子,這說明平時是極為注重化妝和保養的。而且這個習慣一定已經保持了很久,畢竟面板絕不是十天半個月所能夠做出較大改變的。
既然是長久的習慣,那為何突然轉性素面朝天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一個珍視容貌的女人發生巨大的轉變呢?
答案同樣只有一個,那就是懷孕了。
這世上,只有孩子能讓女人做出大的犧牲和讓步。
將上述的所有細節進行整合後,就不難得出一個結論,胡成是不具備生育能力的,否則梁媛這十多年早就應該有了孩子,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去做個高齡孕婦。這點,極有可能便是慘案的誘因。
“怪不得當時你翻箱倒櫃的,原來是這樣啊。”謝江後知後覺的發著感慨,為自己當時的遲鈍感到汗顏。
與謝江不同,梁媛的反應很是震驚,目光中甚至透著些不可思議:“剛才那些,你究竟是怎麼得知的?”
“多想想,自然就知道了。”白中元實話實說,哪怕已經料到了對方不會相信。
果不其然,梁媛表示了極大的懷疑:“我不信,上述那些只有我和賈林知道,莫說是你一個外人,就算是宋前和胡成都不曾有過察覺。”
“你害怕胡成察覺,所以才殺了他對吧?”
“沒有。”梁媛堅決的搖頭,“剛才我已經說過,偷男人的事情我認,殺人的事情別往我的身上扯。”
“你就算不想為胡成昭雪,也應該想想賈林吧?”審訊工作就是如此,要不停的轉換角度嘗試撬開嫌疑人的嘴巴,於是白中元繼續說道,“賈林暗戀你這麼多年,這份情意在你這裡就那麼廉價嗎?”
“笑話,你怎麼知道他暗戀我多年?”
“只要不傻都能看出來。”白中元解釋著,“胡成開辦養殖場的第二年他就來工作了,之前的談話中他明確的透露過對於胡成的不滿,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辭職離開呢?想來原因就是在你身上了,他留下來是為了你,當初來養殖場也是為了你。一個男人把十幾年的青春都消耗在了你身上,你忍心看著他去坐牢嗎?”
“我……”
下意識的回應,剛剛開口梁媛猛然回過了神來:“我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也知道“誘供”是違反你們警隊紀律的。白警官,請你慎言。”
“有點兒意思。”白中元笑了笑,“自稱沒有文化,卻對警隊紀律知之甚多,莫不是臨時抱佛腳學來的吧?”
“可笑,我學這些有什麼用?”梁媛冷笑。
“自然是有用的,你現在不就用上了嗎?”譏諷一句,白中元繼續道,“你是不是還了解過其他的,比如串供?”
“我抗議。”梁媛爆發了。
“抗議無效。”謝江站了起來,不著痕跡的瞪了白中元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讓他注意點兒。
“既然你抗議,那我們就換個話題。”審訊進行到這裡,白中元絕不會允許中斷的情況出現,“說說你和胡成吧?”
“我和他之間沒什麼好說的。”梁媛有點兒不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