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梁媛和賈林,不管這三人的關係如何,他們都能找到共同的話題,都能維繫好日常的關係。
他們的關係或許是尷尬且不純粹的,但無法否認能夠透過交談或者共事排解寂寞和孤獨的事實。
綜上所述,胡成、梁媛和賈林不具備學習抑或是研習與法律相關書籍的條件,反倒是聾啞人宋前最適合。
一來,他與別人溝通存在很大的障礙;二來,這樣的人通常性格都有些孤僻,心裡有些自卑,更願意獨處。
換言之,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同時,他有大量的時間去學習,去閱讀感興趣的書籍,甚至是籌劃一起天衣無縫的陰謀。
“陰謀,什麼陰謀?”謝江任何白中元的分析,但這陰謀兩字還是讓他一頭霧水。
“你說呢?”白中元翻個白眼,“換做你是宋前,胡成死了,賈林判處死刑了,而你又知道梁媛隱藏最深的秘密,你會怎麼做?”
“我……”
稍作猶豫,謝江壓了咬牙,“當然是用手裡的把柄來要挾梁媛,這樣就能訛詐出一大筆錢財。”
“老謝,有沒有人說你心太善?”
“你什麼意思?”
“那麼重要的把柄抓在手裡,你就只訛一筆錢?”白中元冷笑。
“那換做你會怎麼做?”
“錢、女人、事業,三者皆要,缺一不可。”白中元面無表情。
“你……”謝江本想罵句無恥,可等回過神後臉色頓時大變,“中元,難不成這案子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覺得呢?”
“一箭三雕,可真是夠毒的。”謝江用後怕的語氣唏噓著,而後又徵詢著意見,“眼下我們該怎麼做?”
“兵分三路。”白中元心中早已經有了主意,“派人再去趟養殖場,重點搜查宋前居住的屋子以及四周,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尤其是涉嫌銷燬東西的痕跡,務必要細緻的進行勘查,不管任何可疑物品,統統帶回隊裡來。另外去問問法醫那裡問問,看看相關的物證檢驗報告出來了沒有?”
“另外一路呢?”
“你和我。”朝著走廊看了看,白中元繼續說道,“等著宋前的筆錄出來之後,我們再去審賈林。”
“之所以等著宋前的口供,是為了找到坐實賈林犯罪的證據吧?”有了上述的分析之後,謝江也明白了關鍵點。
“沒錯。”白中元直言不諱,“宋前這個局設的巧妙且又陰毒,如果他想要達成目的,那就必須給出賈林直接犯罪的證據,只有這樣才能將其定罪甚至是判處死刑。畢竟以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和證據,是無法給賈林定罪的。”
“其實這也涉及到了一個定性的問題。”點頭,謝江接話道,“如果稍後宋前的口供筆錄中出現了對賈林極為不利的確鑿證據,那就說明他果然在幕後推波助瀾的策劃著一切。若是沒有的話,則證明他是清白的?”
“嗯。”對此,白中元不會反駁,而是將滿含期望的目光投向了走廊,“不出意外,今晚就能順利結案了。”
心裡嘀咕著,白中元的思緒又飄飛了起來。
這個宋前,跟邱宇墨的死又是否有著直接或是間接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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