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事。”黛玉在軟化,往邊上倒了下,兩條腿向前伸直。睡袍蓋著腿,可是已經能輕易拉上去。
達西小心地把黛玉的睡袍往上褪,心在跳,像新婚的晚上。這還是頭一回在有光亮的地方見到黛玉的腳踝、小腿,喉結蠕動了下。
黛玉緊張著,從達西棕金色的頭發移到了飽滿白皙的額頭,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潔白的纖足上。
兩只腳自然往回縮了縮,兩隻手又拉住了睡袍:“真的沒有事。”
達西堅持,手往上推睡袍。
睡袍是輕薄的絲綢,黛玉感覺從指縫裡滑出去,捏不住,最後指間空了。
達西屏住呼吸,手伸了進去,握住黛玉的腳踝,像握著件骨瓷,用點力就會碎。只能輕輕捧著,從小腿肚一點點往上,到了膝蓋。
把睡袍掀開點,露出圓潤的膝蓋,上面有些紅暈,不嚴重。達西俯了過去,吹了口氣,又用手揉了揉:“看來真得沒事。”
“告訴你沒事了,還要看。”黛玉羞得臉紅紅的,嘴嘟著,眼底都有了一層薄霧。
達西直起了身:“你說的賭注是什麼?我輸了,應該兌現。”
黛玉把睡袍拉了下,臉扭到一邊:“賭注是什麼?本來我想回彭伯裡讓你教我騎馬。現在不了。”身體就要往床上倒,順勢拉起被子。
達西移了過去,沒給黛玉拉到被子。黛玉只好再直起了身:“你幹什麼?我要睡覺了。”
“你不是想騎馬?”
“不了。以後也不騎了。”黛玉去推達西,剛才達西的舉動真是太羞人了。可是黛玉並不惱,還有些喜歡的感覺。只是這種哪能讓達西知道。
黛玉就想著趕緊吹了蠟燭,別讓達西看出來,騎馬這事是不能提了。
“以後不管,現在就騎吧。”達西跳上了床,來拉黛玉。
黛玉嚇壞了,以為達西要幹什麼。人往另一頭躲。
達西是練過擊劍、拳擊的,反應敏捷性可不是一個自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園子裡走一圈就算了不得鍛煉的黛玉能比的。
一手就拉住了黛玉的胳膊,背轉了身,蹲下去:“上來,我讓你騎馬。”
黛玉的小嘴張開,吃驚了下,又咬著嘴唇笑了起來:“你這是要當馬?”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達西只是背黛玉。
剛才黛玉的兩條纖纖卻曲線極佳的小腿,讓達西有個想法,這樣的腿怎麼可以走路,應該好好珍藏。黛玉說騎馬,就動了這個心思。
“那我上來了,別回頭後悔。”黛玉的胳膊搭了上去,摟住了達西的脖子。
達西托住了黛玉的小屁股,站起來,往上抬了抬,在屋子裡走路:“怎麼樣?”
黛玉的心突然動了動,鼻子有些發酸,把臉貼在了達西的背上:“很小的時候,父親這麼背過我。”
達西聽出了黛玉聲音裡帶著哭,心也動了動:“以後我可以經常揹你。你要去哪,我也可以揹你。”
“傻呀,我又不是沒腿。”黛玉噗嗤笑了,捶了下達西,“這種也只能在家裡、房間裡了。真給人看到,還不笑話死。”
“可以說你膝蓋跌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