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必須暗暗進行,而且一切功勞要歸於黛玉。
等到這曲舞結束,黛玉便走了下來。
攝政王也走了過來:“公主,我必須厚著臉皮請你今早收留我了。”
“殿下,你給我出難題了。我當然希望你能住在彭伯裡,但是客人已經住滿了。這點,你可以問費勒斯太太。”黛玉轉向了費勒斯太太,“是吧?”
費勒斯太太沒想到黛玉會自己引見給攝政王,對著攝政王行了個屈膝禮:“是的。公主說得確實沒錯。”
攝政王顯然不是太願意相信。
黛玉沖著愛德華和埃莉諾說:“殿下,這是愛德華費勒斯先生,他是位牧師,你總不能不相信一位牧師的話吧。費勒斯先生,你來告訴攝政王,彭伯裡是不是已經住滿了。”
愛德華對著攝政王欠了欠身:“殿下,公主說得沒錯。”
“好吧,既然有這麼多證人,很明顯還是一家人,那我還是不得不相信。”攝政王對愛德華,“這位牧師,公主既然把你指給了我,一定是希望你給我佈道,那我就來吧。”
愛德華不卑不亢地說:“謝謝殿下給我這個榮幸。”邊跟著攝政王走,邊布著道。
費勒斯太太跟在了後面。雖說這個兒子並不得寵,但也是希望能看到兒子風光的一面。顯然攝政王對愛德華的佈道挺滿意的。
沒一會兒,攝政王就離去,去了德文郡公爵家留宿。跟著攝政王來得那些人也走了。化妝舞會的氣氛更熱鬧,也輕鬆起來。
巧姐從聽說要辦舞會起就好奇是怎麼樣的。李小姐讓巧姐跟往常一樣去睡,巧姐回了屋,等春纖走了,又溜了出來,悄悄躲在樓梯上往下看。
黛玉瞧到了,繞了個圈,站到了巧姐的背後:“巧姐,還不去睡?”
巧姐轉回了身,站了起來,低下了頭:“我只是想看看舞會是怎麼樣的。”
黛玉笑了:“那看過了回去睡吧。”
“沒想到姑媽也會跳。”巧姐站著沒有動。
“你姑父教得。你要想學,李小姐會教你的。”
巧姐的臉上露出了絲笑,又趕緊收了回去:“姑媽,我聽春纖說給喬治安娜姑媽辦過舞會,那是不是等我長大了也可以辦呢?”
“只要你要想,當然可以。你到時想要進宮去覲見國王和王後,也可以。”黛玉看著巧姐,“不過現在得先去睡覺了。”
巧姐跳了起來:“好的,我這就去睡了。”沿著樓梯跑上了樓。
黛玉抬起頭望著巧姐的背影,越習慣適應這裡,以後還能再適應習慣瓷器國嗎?巧姐是鳳姐的女兒,賈璉還活著,若是巧姐一直不回去,總還得再問賈璉才成。
不過這些得等巧姐長大了,才好決定。
黛玉去了牌室,看到費勒斯太太已經和老達西夫人、凱瑟琳夫人、費茲威廉伯爵夫人坐一塊打牌了。
舞會一直到清晨四點鐘才結束。那些住在附近的,正好趁著日出時回去了。
每個人都很疲憊,卻又有著舞會後興奮。
黛玉和達西還得送客,喬治安娜已經有點站不住了。黛玉讓喬治安娜趕緊上樓去休息吧。
整整跳了一晚上的喬治安娜實在是太累了。
喬治安娜有跟攝政王跳舞的經歷,在社交場裡也是資本。那些單身的男士紛紛來請喬治安娜跳舞。喬治安娜只有兩場舞沒有跳,算是休息了會兒。而那也是那位舞伴的好心,特意不要喬治安娜跳,只陪著說話就好。雖說喬治安娜喜歡跳舞,但是更主要的是不忍拒絕那些請跳舞的人。
黛玉看了一晚上,可以確認那些青年對喬治安娜有好感,可卻不能確認喬治安娜對哪個青年有好感。
費勒斯太太對於愛德華和埃莉諾的印象有些改觀了,但是對於改遺囑還沒有下決心。畢竟相比埃莉諾來說,露西更能討費勒斯太太的歡心,就算跟兩個兒子都過訂婚,也不能說露西做出了多出格的事。
費勒斯太太現在有些為難,兩個兒子都這麼出色。愛德華都得到了未來國王的青睞,那前途一定很光明。但光明的前途必須要有金錢輔助的。
可等費勒斯太太才回到家,就看到了一封信,氣得立刻喊律師來改遺囑了。愛德華又成了長子,有了繼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