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沖著達西一笑:“這個時間段,要找個幸運的女人也真不容易。”
達西拍了拍黛玉的手:“寶貝,即使你遭遇一個輕蔑的眼神,我的劍會立刻出鞘保衛你,這是我的愛,也是我的職責。”
“放心,我不是瑪麗安託瓦內特,你也不是路易十六。”黛玉看著黛玉笑了,“這就好比那頂王冠,他戴上了可是冥冥中就不該是他,所以才會如此的。而這衣服,就算再簡單,她禁不起,也就是穿不得的。”
達西點點頭:“這話是有些道理的。”
客人們來了,每個人看到黛玉都表示下驚嘆,畢竟面對大量的洛可可式裙子,黛玉的這種簡潔田園風實在太獨特了,目光不由得都給吸引了過來。
費茲威廉上校就站在那裡說:“對一位女士,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一個騎士的國度怎麼能允許發生這樣的事。”
老達西夫人哼了聲:“他們的騎士大概都給砍了頭吧。”
愛德華說了句:“王後的事真是讓人無法相信。”
黛玉聽到了,就對費勒斯太太說:“愛德華費勒斯先生要是在那裡,一定會拿劍去保持王後的。彭伯裡侯爵對費勒斯先生的人品很是贊賞。”
費勒斯太太的眼睛亮了亮:“謝謝勳爵對愛德華的欣賞。”
“不用客氣,說起來,一個家族長子真的是很重要的。你們家就很幸運,一位品德高尚的長子是可以把家風傳承下去的。”黛玉像是在感嘆,甚至在為達西家族著想。
費勒斯太太的臉色變了變,有些艱難:“愛德華已經不是長子了,家業以後要由次子羅伯特繼承。”
“請原諒,我一個外國人對這些不是太瞭解。我以為長子生來就是長子,沒想到還可以長子變次子,次子變長子。”
費勒斯太太更加難堪了:“因為愛德華之前做錯了,所以我取消了。”
老達西夫人走了過來:“哦,因為您的小兒媳婦吧?真是奇妙,她可以跟兄弟倆個都有婚約。”
費勒斯太太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從沒想到自家的事已經出名,想要說什麼,周圍人的地位都明顯高於她。
大門口那一陣騷亂,一群人從外面進來。攝政王穿著年輕時代的衣服,當然這是新做的。以前的他已經穿不下去了。
屋子裡的人紛紛行禮。
攝政王直接走到了黛玉這裡來:“親愛的公主,雖然你沒有邀請我,但是我不請自來,請原諒我的莽撞。”
“殿下,你明知道沒有人可以責備的,你還這樣說。至少說到邀請,我可不敢邀請你。”黛玉笑著說。
攝政王咳了聲:“那麼我現在來了,你歡迎我參加嗎?”
“就像不能邀請,也是不能拒絕。”黛玉輕巧地迴避了這個問題。
達西站了出來:“很歡迎你來。”
“還沒有開舞吧?”攝政王把肥胖的身材轉了下,伸出了手臂想請黛玉跳舞。
黛玉屈下了去:“殿下,能跟你共舞是我的榮幸。不過,我的小姑達西小姐,比我更配得上這個榮譽,她的舞跳得極好。”
攝政王當然明白黛玉的意思,就算不樂意,也不能讓一位女士下不來臺,把胳膊伸給了喬治安娜。
喬治安娜把手搭在了攝政王的胳膊上,跟著攝政王走進了舞池。
達西把胳膊伸給了黛玉:“我是不是有這個榮幸呢?”
“那要看你的舞跳得怎麼樣了。”黛玉把手搭在了達西的胳膊上。
費勒斯太太站在那裡看著跳舞的人,這其中也包括她的兒子和媳婦,心裡真是五味雜陳,不知道黛玉請她來是不是就是想出她的醜,想要轉身就走,卻又沒有這個勇氣。
要說起來費勒斯太太生了兩個兒子,對於長子愛德華一直寄予厚望,希望能夠光耀門楣,結果卻是這樣。
達西邊跳邊跟黛玉說:“我看費勒斯太太可沒有領會你的意思。”
“她難道希望家業在一個不成器的兒子手裡頭,最後敗光嗎?”黛玉笑了起來,“我也只是盡人事,如果最後一片沒變,對我可沒有什麼損失,難道你以為還會有人有損失。”
“這自然不會。費勒斯先生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差。”達西看著黛玉,心裡想著幫黛玉促成這事,他不想看到黛玉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