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灰衣老者口出豪言壯語,而趙牧卻是冷然一笑,隨後緩緩開口說道:“可惜你遇到了我,今天你能夠成功的機率便一成都沒有。”
“你這話……未免有些傲了。”灰衣老者冷冷的說道。
“少給我廢話!”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一名壯漢手持著一把長劍,指向了正和趙牧說話的灰衣老者。
“老子不知道你是哪裡冒出來的玩意,但我也懶得和你多費口舌,現在立刻把劍譜交出來,我嵩山劍俠就放你一條。生路!”
壯漢還未說完,頭顱便已經被人斬斷,就在眾人想要藉此試探老者實力的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斬斷。
快!
實在是太快了。
飛起來的頭顱隨後又落回了脖子之上,甚至是因為劍的速度太快,就連壯漢也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死亡,甚至連最後這生路兩字還是頭顱在半空之中所說。
頭顱被直接斬斷的壯漢甚至沒有任何反應,便已經癱倒在地,任憑脖子上面的鮮血流淌了一地。
“活殺留聲。果然稱得上瀛國劍爵,真是神乎其技。”趙牧卻是罕見的贊嘆了對方一句。而其餘眾人雖然震驚這一劍快到使得受招之人不能察覺自己已經死亡,還依舊在徹底斷氣之前說著最後口中的話。但最令眾人震驚的事情乃是眾人根本無人能夠看清這灰衣老者是何時出劍,僅僅是看他掃
了一眼壯漢,壯漢的頭顱便已經與屍體分開了。
就在眾人驚駭之際,灰衣老者這才緩緩的開口道:“劍,不是誰都能握的,你……侮辱了劍。”原本眾人以為對方就算實力比他們強,確實有過人的劍術,但在場有上百位成名已久的高手,對方再強也絕對不可能有反抗之力。可誰知道老者這一劍卻是讓眾人驚駭萬分,甚至根本沒有人能看清老者到
底有什麼動作,只看見壯漢話還沒說完,腦袋就已經分了家。
不過經過這一劍之後,眾人也都收起了小覷對方的心思,對灰衣老者也謹慎了起來。
而灰衣老者看到眾人終於肯耐心聽自己說話,這才緩緩開口說道:“各位五湖四海的武者,老夫既然來了中原大地,便不再拐彎抹角,有何話就直接說了……”
老者說話雖然並沒有用多大的聲音,但卻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能夠讓這些話傳到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讓人不禁驚駭對方的內勁修為究竟有多麼恐怖。
“老夫名叫。柳生時貞,乃是瀛國天皇的劍術大師範。所學為家傳之柳生新陰流。今日來此,乃是欲以家傳劍術一會天下武者,請諸位不吝賜教。”
說罷,他還向身後的男子使了個眼色,隨後他身後的華貴男子則從懷裡掏出了一本古樸的書籍,向著眾人展示了一番,隨後便又收回了懷中。“這本便是你們所夢寐以求的西河劍器,其中所記載的劍術可謂是匪夷所思,縱然是新陰流的劍術相比起來也是難分高下。現在請諸位隨意施展武學,無論是一擁而上,或者是用車輪戰,又或者下毒開槍,
只要能夠戰勝我,這本秘籍便是你們的東西。”柳生時貞緩緩朝著眾人說道。就在眾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西河劍器之上,打算一擁而上把他亂刀砍死,然後再搶奪秘籍的時候,柳生時貞又緩緩開口說道:“只不過……若是你們最後都沒辦法打敗我,那就乖乖俯首稱臣,奉我瀛國天皇
號令,尊我為不二之主,供我瀛國驅策,縱是讓你們反戈一擊,助瀛國反滅華國也不得有二話。”
“放屁!”一向注重風度的素言也是顯得激動不已,怒罵道。
就連一向沒有罵過人的素言劍神都剋制不住自己,其餘的那些在社會上面摸爬滾打的武者口中的髒話更是順嘴就能說個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
眨眼間,柳生時貞的父母親人以及所有有血緣關系的親朋好友都被罵了一個遍,甚至就連柳生時貞後面的那個華貴男子都被說成了是賣屁股的小廝,一老一少每晚都要幹一些腌臢之事。而柳生時貞卻是穩穩的站在原地,不為所動,過了些許時候,當眾人停止辱罵之後,柳生時貞這才緩緩說道:“你們可以不接受,我也會對你們懷有敬仰之心,因為那才是一個武者應有的姿態……但我會在
三日之內趕奔他的住所,把他直接大卸八塊。”
“哼,你縱然有神仙一般的本事,怎麼可能找得到我們這麼多人。”雷泰不屑的說道。“很簡單,能堅持到現在的人,想必都並非是什麼籍籍無名之輩,若是一走了之,那我就直接殺上他們家,不止殺他本人,還會連帶他父母妻兒親戚朋友挨個斬殺。你們大可以從今以後改名換姓,帶著自己
的全家老小過著躲躲藏藏,終日惶恐的日子。”柳生時貞冷冷的說道。
不過說到這裡,柳生時貞卻是轉過頭對著在樓頂上的趙牧問道:“我倒是有件事情從剛剛就疑惑不已,不知道閣下可願意解開老夫的疑惑。”
“想問就問吧。”趙牧爽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