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梅竹道,“我和梅蘭都是少爺房裡伺候的,我們的兄長好賭欠債偷銀子被磊少爺抓了把柄,若我們不替他辦事他便要將我們兄長送去官府,我們不得已才屈從。”
“那天是梅蘭把少奶奶引出去,而我則負責支開院裡所有的下人,放磊少爺進來,殺了少爺,我躲在窗子外頭,親眼看見磊少爺殺了少爺!”
梅蘭也道:“沒錯,正是如此。”
“胡說!”徐磊神色驚恐地盯著她們兩個,“你們不是死了嗎,怎麼還好好地活著,你們是不是鬼魅,故意跑來栽贓陷害我的?”
“不是哦。”束九笑看著他,“她們兩個根本沒死,那只是我放出去的假訊息。其實第一次審她們二人時我就已經知道了大半真相。”
第一次審梅竹梅蘭時候,二人守口如瓶,一句話都不肯說。被逼急了,梅竹甚至一頭往牆上撞去。
好在有星子,眼疾手快拉住了人。
而星子還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能夠短時間攝人心智,讓人說出心中的秘密。
星子便是用這個辦法讓梅竹二人把徐磊的惡行說出來的。
當然這話束九不能說,她身邊有個星子這麼厲害的人,估計誰聽了都會不放心的。
她道:“我可憐梅竹二人,便循循善誘,與二人一番深入交談,答應二人若供出主謀不僅減輕罪責,而且會保她們的家人,二人這才把所有事告訴我。”
“當然我也派人去救她們二人的兄長了,順便也把白氏母親救了出來。”束九站在徐磊身前,盯住他,“你還要狡辯嗎?”
“不,大人怎麼不說是這兩個丫頭和白氏串通好,陷害於我?”徐磊嚷道。
“看來你還不死心。”束九嘆一聲,看向曹靖,“你來說!”
“我沒有與徐家少奶奶有任何過密交往,我只是在徐家教授小兒識字。徐家少爺出事之後,官府莫名其妙就抓了我,說我與徐家少奶奶通姦。我起初不認,官府便讓人打我板子,將我一雙好好的腿打成殘缺。”
曹靖指著黃亞控訴:“知縣大人收了徐磊好處,與他沆瀣一氣,對我屈打成招。徐磊更是用老母性命做要挾,讓我認下通姦殺人之罪,並答應我可以讓我緩刑,侍奉完老母百年再服刑。這就是個狗官,和殺人兇手狼狽成奸,迫我擔此罪名。”
曹靖老母,抱著他的手悲傷大哭。
束九不忍看,轉向黃亞:“黃知縣,你來說!”“下官認罪。”黃亞不做掙扎,垂頭道,“徐磊是拿銀子收買了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他,我該死,我該死!”
“徐磊,這麼多人作證,你還敢說你沒殺人嫁禍?”束九目光沉沉地盯住徐磊。
徐磊看了她一眼,垂下頭顱,頹喪道:“可惜我這一番精心算計,沒想到碰上了你這個麼較真的,是我倒黴,我認了,要殺要剮都隨便。”
束九冷笑:“斷頭臺上自有你!”
“不過本官這裡還有一樁事要辯。”束九看了盧文正一眼,又盯住徐磊,“在蘭縣縣衙,白曉雲房中,你要白曉雲汙衊本官與她有私,誰讓你做的?”
“你怎麼會知道?”徐磊震驚。
“本官的人當時就在牆根下,不然你以為憑你那點本事能輕易跑到縣衙裡頭。”束九逼問,“快說,誰讓你做的?”
徐磊看著黃亞,面上帶著幾分瘋狂,反正他也要死了,別旁人也別想好過。
“是黃大人。”
“黃大人,你為何要冤枉本官?”束九轉向黃亞。
盧文正大驚,要是黃亞供出他來怎麼辦?
黃亞看向盧文正:“是,是……”
後面的話還沒出口,門外一支暗箭飛來,將黃亞一箭穿心,他當場斃命。
那箭速度之快,星子都來不及阻止。
束九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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