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文昌被摁住,然後他就慘叫起來:“疼,疼啊!”
好不容易給他包紮處理好傷口,敖沐東又面容扭曲的回來了,他的手也血淋淋的。
見此,敖文昌高興的笑了,扭曲的表情得以舒展。
敖沐陽惱怒道:“走的時候不是讓你們小心點嗎?”
敖沐東哭喪著臉道:“防不勝防啊。”
敖沐兵也不樂意,說道:“你們是不想讓我喝酒了是吧?”
給敖沐東包紮好傷口後,他舉起手鬆了口氣。
敖沐陽道:“就是被梭魚咬了一口而已,還挺害怕?”
敖沐東說道:“這害怕什麼?我舒的這口氣是想到我現在有媳婦了,要是沒有媳婦這手又讓魚給咬了,那才要命呢!”
漁場裡的梭魚也不知道是不是清理乾淨了,敖沐陽不能離開,他得暫時在島上待上兩天,直到確定沒有梭魚才能離開。
其實他還挺想養梭魚的,梭魚價格不低,長勢快,它們還喜歡吃海底富含有機物的爛泥,能清理漁場的垃圾。
可野生梭魚太彪悍,它們不光吃爛泥,也吃魚蝦,且生性貪婪,就跟狼一樣,狼碰上羊群不光是咬死一兩隻吃掉就得了,而是全給咬死。
野生梭魚也有這個德行,所以老敖養不成。
敖大國一行將梭魚裝箱送入紫鹿號的冰艙裡給帶了回去,敖沐陽則留在了島上。
他記得在隔著磚頭島不遠的海底藍洞中還藏著槍械,這已經是兩年時間了,兩年來他也沒能用到這東西,現在不知道它們變成什麼樣了。
普通老百姓,槍支這種東西隔著生活太遠。
晚上他們就吃梭魚,梭魚肉質嫩且肉多,清蒸油潑紅燒家常燒都行,敖沐陽切了魚肉下來做火鍋。
海島到了晚上更冷,海風太大了,這都四月上旬了,島上還是得燒爐子用暖氣供熱,否則晚上能凍死個人。
四個人圍著爐子吃火鍋,敖沐陽在島上安裝的是個大爐子,能放上個小鐵鍋去,他看到冰箱裡有豬骨頭就在下午熬了湯,到了晚上用高湯來下火鍋。
敖志兵給他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說道:“龍頭,嚐嚐我從我老夥計那裡弄的酒,純糧食酒,正兒八經綠色飲料。”
敖沐陽打眼一看這酒略帶渾濁,很有那麼一點傳統燒酒的味道,這樣守著鐵鍋式魚火鍋,他就來感覺了。
二話沒說,他接過杯子就抿了一口。
就這麼一口,他頓時眼含熱淚:沒別的感覺,就是個辣,就是個嗆,還帶著點苦味,就跟喝了口酒精似的。
“咳咳,咳咳,這酒太帶勁了,什麼玩意兒啊?”敖沐陽好懸沒把嘴裡的酒給吐出來。
敖志兵哈哈笑道:“這是好東西呀,地瓜燒,你爹結婚那會用的就是這酒,得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