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民情,不能教條主義。所以在苦思冥想了很久之後,牛犇找到了一條屬於這個世界的,景天特色舍會策略。
因為從某種方式來說,牛犇所學的一些知識中,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一個公正有序的社會,一個老有所依幼有所學的社會。這不正好和佛教中所宣傳的地上佛國一樣嗎?
既然如此乾脆兩者相容一下,讓其符合景天這邊的民情,建立一個革命神學。
而這樣以傳法的方式講故事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牛犇知道後面要走的路還很長。
因為這個世界和地球不同的是,這裡說到底是一個長久以來都習慣了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
想要在這個世界實現自己的理想,那所需要的不僅僅是讓長潭縣這樣的工人群體罷工。
同時還需要團結同樣處於社會底層的江湖客。
就在牛犇思考著這些的時候,臺下有人突然問道:“覺遠大師,那大喜原本是個農民,他是怎麼成為戰士的?”
牛犇笑容綻放,終於有人抓到重點了。
雖然牛犇是在長潭縣傳道,但是他知道他在長潭縣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平靜的湖裡投下了一顆石子。漣漪漸起,但還不足以掀起海浪。
如同圍棋一樣裡的劫才一樣,這裡不過是打個劫,真正的氣眼殺招還是在劍鋒城中。
因為長潭縣供應著劍鋒城絕大多數的煤炭資源。
一個五百萬人的城市如果燃料斷了供會發生什麼?有人要坐不住了吧。劍鋒城那邊應該已經要開始掀起波瀾了。
管你是學院子弟,還是富商權貴,亦或者是開山斷喝的高手。沒有了燃料,你們還能喝生水,吃生肉不成?
如牛犇所料,劍鋒城最近已經開始出現了些許不太平的症狀了。
學院負責採買的德先生眉頭已經鎖了起來。
“掌櫃,你莫不是在開我的玩笑?我學院可曾拖欠過你的錢財?”
“沒有。”德先生對面的掌櫃苦笑搖頭。
“那可是我做事不仗義得罪了掌櫃?”
“也沒有。”
“那是我學院的弟子得罪了寶號?”
“自然是沒有的。”掌櫃的冷汗都快要下來了。
德先生板著臉,神情嚴肅目光冷冽:“那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我今日要進你家一萬斤煤炭,你算給我的價錢怎麼會如此之貴。以夠平日兩萬斤煤炭的價格了!”
掌櫃一臉憾然,彎腰拱手抱拳:“德先生,非是我為難先生。只是這市面上真的沒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