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
太刀笑著說:“我覺得可以了。而且,只要是主人的心意,大家就很高興了,倒不會在意味道怎麼樣。”
話是這麼說……
“好歹是個搞藝術的,”她深沉道,“怎麼得有點吹毛求疵才行。”
“我給不了您多少意見。”
燭臺切想了想,“不過,有人可以。”
……!!!
“誰?”時江期待地問。
“小豆長光。”
水落時江:“………………”
涼了呀。
“限鍛後天開始,有一個星期,”燭臺切鼓勵道,“主人,加油,小豆君可是非常擅長甜點的。”
這下要鍛出小豆長光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我……我盡量,”她不抱任何期望地悽涼道,“你們長船家的一個比一個真是能吃資源。”
男人都是吃資源的怪物!
“那今天先到這。”
伸展了下身體,水落時江往外走去,“我回執務室了啊。”
廊簷上有嘰喳的鳥叫,她看著鬱郁蔥蔥的樹枝。呼吸這清新的空氣,再怎麼心情也會變好。
一推開門,她就跟措手不及的打刀對上了視線。
“山——山姥切君,”審神者也一樣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今天是你嗎?”
兩天一位輪值近侍,兜兜轉轉又換了回來。
山姥切拉低了白布,“嗯”了聲。
水落時江輕咳一聲,從他身邊走向桌子時有點不自然。山姥切比她還緊張到僵硬,更讓他神經繃起來的是審神者走過去的時候嗅到的一股甜香。
也許他不應該問。
“……巧克力。”
他聲音壓得極低,低得審神者一時都沒聽清他的話。
“山姥切君……”
時江有些猶豫地回過頭,“你說什麼?”
“巧克力,”即便是難得被沖動壓過了頭,山姥切的問題仍然帶著小心翼翼,“是送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