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追查日向的理由,一部分是他當初的證詞幫到了她和小泉,另一部分也一樣是為了七海。
“今天的話,你可以原原本本轉告給宗方先生。如果你們願意合作,只要用我發過去的郵箱聯系我就好。”
“慢著。”
她正想掛掉電話,就聽雪染千紗追問道:“既然說著要合作,總該讓我們知道你是誰吧?”
“……我有不能說的原因。”
沉默片刻,時江開口。
“當我是無關人士就好,調查希望之峰只是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愚蠢的正義感。信不信任我無所謂,要不要合作也都看你們。”
雪染千紗明顯陷入了思索,水落時江大方地給她留了考慮的時間——她徑直按斷了通話,然後把匿名的郵箱地址發過去。
“愚蠢的正義感啊……”
旁邊旁聽了整場談話的小學女生睨了另一人一眼。
“跟某位偵探先生真是不謀而合。”
正從水落時江手上拿回變聲器的柯南:“……”
“正義感對偵探是必不可缺的,”他沒好氣地看了眼灰原。
“是是,大偵探。”灰原哀平靜地聳聳肩,她轉向水落時江,“那個反追蹤的程式可以借我看看嗎?”
時江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諾亞自動在程式上裝的外掛。小聲徵求了ai的意見後,她爽快地點了頭。
天才們大約總是充滿了好奇心,把這來自未來的外掛再複制一份不需要多少時間,看著灰原敲上鍵盤,水落時江估摸著是時間溜了。
“啊,”出門時正遇上阿笠博士,“這就要走了?”
他手上的託盤還端著三杯飲料,這位胖乎乎的老人在見過她沒幾面後就親切地稱呼起她的名字,永遠笑眯眯的模樣讓時江偶爾能想起久遠記憶裡的外公。
“嗯,還有點事。”時江笑著撓了撓臉頰,“今早這麼急忙過來打擾博士你們了。”
“不不,沒什麼,反正我和小哀也都是早睡早起。”
就像他這個年紀的所有長輩一樣,阿笠博士叮囑:“路上注意安全啊。”
限鍛還沒開,這時候能讓水落時江趕著回去的只有一件事。
“啊——”
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她趴在桌臺上,“失敗了啊。”
“唔,”燭臺切掰下一塊嘗了下味道,“還好。”
“燭臺切先生別安慰我了。”
審神者託著下巴,“絕對、絕對差了點什麼。”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啊,原料挑著最好的買,但自己做出來感覺還少點東西。
“沒事,”燭臺切安慰道,“至少它們成型了。”
水落時江:“……”
不,這根本不是安慰是打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