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男人使了什麼咒,唇上的疼痛似乎真的減輕了不少,只覺得麻麻癢癢的一陣輕柔,便真的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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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青家樓下,豪車裡的男人看著拉著粉色小碎花窗簾的視窗怔怔地出神,手心裡的那張字條已經被捂得溫熱,卻還是平平整整,不見半點褶皺。
昨天晚上,他一如往常地去“魅夜”獵豔,沒想,卻意外遇到了她。
鬧騰的夜場裡,她隻身安靜地坐在吧檯邊,單手托腮,若有所思地玩著手中晶瑩剔透的酒杯。
脫下職業裝,換上女人味十足的玉色雪紡吊帶裙,無需濃妝豔抹,那一點清純,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叫吃慣了大魚大肉的男人為之一震。
她怎麼會在這兒?
正想過去打聲招呼,卻被一張主動貼過來香氣四溢的笑臉分了神,“白少爺,今兒怎麼一個人啊,要不要,我陪你?”
說話的功夫,女人已經環上了男人的脖頸,貼著溫熱的面頰耳鬢廝磨。
“小妖精,快來讓爺嚐嚐今天夠不夠sao!”
……
迷情的夜,滿是聲色魅惑。
酒過三巡,豆腐也吃了不少,意欲帶著今晚的獵物回去飽食饜足,白紹光突然覺得憋急,“寶貝兒,等我,方便下就來。”
洗手間門口被掛上了暫停使用的牌子,白紹光會心一笑,這幫兔崽子,也太飢不擇食了吧,好歹也開間房再玩兒啊!
也不避諱,而是徑直推門而入,裡面的人許是太過投入,半點沒有覺察到異樣。
下iu不堪的yin辭dang語斷斷續續鑽入了耳蝸。
“這妞,真水靈,說不定還是個處!”
“今兒晚上真不白來,想不到在魅夜混了這麼久,還能抓住清純玉女!”
“是玉女還是yu女啊?”
“管她什麼女,今兒在我們兄弟身下,就是伺候我們爽到爆的浪女,哈哈哈!”
“我先來!”
“我先來!”
“都別吵,包剪錘,贏的先來!”
三個大男人圍作一圈,恨不得立馬就脫了褲子一擁而上才好。
人牆的縫隙裡,白紹光隱約看見了玉色的雪紡紗,怎麼覺得似曾相識?
再定睛一看,分明是那張純淨無暇的臉,只是染上了潮紅,燥熱得滲出了透明的汗珠,像極了剛出浴的美人,叫人眸子一緊,半點挪不開眼。
細細的吊帶已經滑下了肩頭,平口的抹胸設計,叫白希的美好若隱若現。
女人似乎很不舒服,擰著眉小聲哼哼著,倒像是在,shen吟。
玉手不停地在身上亂摸亂扯,目光所及之處,像極了燎原的火,將瓷白的凝脂燒成了粉紅。
糟糕,她被下藥了!
沒來由的,一股怒氣衝上腦門,白紹光大吼一聲,“你們在做什麼,人渣!”
聽到呼喝聲,三個大男人帶著被攪了興致的慍怒蹙眉回頭,火氣燃起了三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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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這麼不識相,關鍵時刻壞人好事,破了規矩?
卻在看到來人的一剎那,瞬間都蔫了下去,半點火星子也沒剩下。
“白,白少爺。”
原本趾高氣昂一聲吼的獅子,瞬間變成了溫馴服帖,沒有脾氣的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