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們這些人在哪?
在山頂上的機場看熱鬧。
打完了才大搖大擺像參加閱兵一樣的走出來,居然是準備投降的。
杜洛維奇越想越氣,他覺得自己之前跳出來阻止太傻了,為了這麼一群人不值得。
“你們就是一群懦夫,活該當俘虜!”
少尉憤怒的吼叫,宣佈了罵戰的開始。
他擁有道德的制高點,可以指責那些同僚的懦夫行為。
同僚則繼續揪著他是叛徒不放,認為當懦夫都比當叛徒好。
杜洛維奇可不認為自己是叛徒,他覺得是對跟他並肩作戰的同袍負責。
給誰打仗不是打?
何況長官不是敵人,給的酬勞還更多。
大英帝國的大缺大德,出生在大英的英國老自己都很清楚。
上次世界大戰已經結束了二十多年,仍然有大量陣亡計程車兵,沒有被證明。
他們的家屬至今都沒有領到撫卹金
這一切都源自於大英撫卹金制度混亂,對於為帝國流血犧牲計程車兵,像對待敵人一樣相當苛刻。
規定截肢超過兩肢計程車兵,才能獲得百分百的撫卹金。
截肢只有一肢的就無法獲得百分百,一肢如果超過膝蓋的就可以獲得百分之六十,沒有超過的只能獲得百分之五十。
更為關鍵的這只是制度,能否領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戰大英徵兵八百萬,二百多萬人受傷,九十萬人應該領戰爭撫卹金。
英倫三島就那麼大點地方,誰還沒聽說過傷殘士兵受到的不公待遇?
尤其在這殖民地的叢林裡作戰。
一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劃成失蹤人士,連戰爭撫卹金都不用出,甚至還省了扯皮的功夫。
少尉杜洛維奇把撫卹金的大旗一舉,剛才與他辯駁的全都啞口無言。
事實就是那樣,騙得了外人騙不了自己人。
當然,不認同不服氣還是有的,經過這一吵架,原本一體的英軍分成了兩派。
其中一派陳浩願將其稱為頑固守舊派,是不願意配合他,要被打壓的物件。
另一派自然就是杜洛維奇少尉為首的進步派,要進行嘉獎樹立典型。
如果有可能的話,陳浩未必想用英國人。
用自家人更好,好溝通成本低,關鍵是用起來放心。
但是以當下國家的情況,充當炮灰步兵的好拉人,技術兵種,例如電臺通訊兵,炮兵等,都是需要有文化的人才能******兵給你炮表,你得會算數算得出來。
發電報最起碼得能認字寫字,才能培養得出來。
就目前蒐羅到手的小二百號人,能勝任技術兵種的,一個巴掌能數得過來。
《踏星》
不想辦法把英國人籠絡到手下利用起來,陳浩還能用誰?
他是沒得選,才又是打壓又是拉攏的。
看了一齣戲,陳浩意外中帶點驚喜,對杜洛維奇愈發欣賞了。
擔任區區一個少尉軍銜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