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電話是男人的,但他卻只和裡紗說話:“你還好嗎?有嚇到嗎?有受傷嗎?”
“我沒事。”裡紗說,“弗蘭在我身邊,我想他應該很樂意送我們到工作室去。”
獄寺隼人雖然詫異弗蘭的存在,但眼下的確是讓他心安的保障:“工作室見,我很快就到。”
掛掉電話前,他忍不住又囑咐一句:“他說什麼你都當是狗叫,別聽。”
裡紗莞爾:“工作室見。”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像一記無形卻沉重的耳光扇在男人臉上,偏偏他此刻敢怒不敢言。一張臉青紅交加,滑稽可笑。
因為那名穿著巴利安制服的少年還在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就是這樣,可以請你送e們去工作室嗎?”
二十分鐘後,裡紗安全抵達了工作室。
她和弗蘭剛一下車,那輛黑色的轎車就一腳油門向遠方開去,頗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裡紗低頭直視青蛙的雙眼:“你是弗蘭,對嗎?”
“啊嘞?e其實不是青蛙哦?”少年的眼睛古板無波。
“抱歉。”裡紗把視線下移了幾公分,“謝謝你幫了我,你是剛好在這附近嗎?”
“不是哦。”弗蘭說,“e可是連夜從巴勒莫趕來的。”
裡紗不禁好奇:“為什麼?”
弗蘭:“因為e很好奇啊,能腳踩那個可怕的白蘭和彭格列的炸彈小子兩條船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裡紗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謠言,她沒有急著反駁,而是問弗蘭:“現在你看到了,有什麼感想嗎?”
少年默默地看了她一會兒:“漂亮的女人果然危險。”
裡紗笑了起來:“那還真是謝謝你的肯定了。”
獄寺隼人很快也趕到了工作室。
這時的弗蘭已經配合了裡紗的需求,在危險的、漂亮的女人的要求下,他的幻術呈現出了七彩歐泊形態各異的光澤。
裡紗終於在其中找到了最好的角度。她認真道:“幻術果然很好用,看來還是要努力學習才行。”
弗蘭面無表情:“e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很厲害的幻術師,有錢什麼都幹的幻術師。”
裡紗微微一笑:“我沒錢。”
工作室的成立是比不小的開銷,她幾乎掏空了過去積攢下來的積蓄。
你沒有,但是其他人有。弗蘭剛這麼想。
有錢的那個人就匆匆進來了。
他快步走到裡紗身邊,上下打量她:“真的沒事?”
“你太緊張了。”裡紗掐了一把他的臉,“真的沒事。”
漂亮的女人果然危險。
弗蘭這麼想。
不讓如何能像摸狗一樣親暱地揉搓彭格列颶風般的嵐之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