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她伸手,想扶她起來。
裡紗抬起的手還沒握上去就被人截胡了。
“怎麼摔了?”
狗男人還裝模作樣。
裡紗眯起眼睛,不想理他,不過還是被獄寺隼人旱地拔蔥一樣地扶了起來。
男人打量了一下他們,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遞給裡紗:“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去做,如果您身體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聯系我,我會負責的。”
這是顯而易見的搭訕。
裡紗婉拒:“沒關系,沒什麼大礙。”
男人堅持塞給她:“不需要的話就把它扔進垃圾桶吧,女士。”
他塞下名片就走了。
裡紗只好收了起來。比起名片,她有更需要處理的事情。
比如杵在她邊上當木頭的某人。
“你怎麼在這裡?”她問。
獄寺隼人:“來送個朋友。”
裡紗很想冷笑一聲,但她沒有,她平靜地點頭:“那我先走了。”
“他已經走了。”獄寺隼人順勢說,“我開車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裡紗拒絕,“我不是說了嗎?我和白蘭一起,不需要你送。”
獄寺隼人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裡紗不管他,只顧著往外走。
獄寺隼人拉住她的手腕:“我只是想來看一眼。”
“那你現在看過了。”
獄寺隼人後知後覺地抿出裡紗在生氣:“你心情不好嗎?”
“本來很好的。”裡紗看他,“你都不會幫女士拿箱子嗎?”
獄寺隼人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和計程車不是一個方向。他推著裡紗的行李箱帶路,知道自己暴露了,也沒再裝,只是狀似無意地問:“白蘭怎麼先走了?”
裡紗皮笑肉不笑:“你那麼關心他,應該送他回去。”
獄寺隼人露出吃了蒼蠅的表情。
裡紗覺得有點好笑,態度軟了下來:“你停這麼遠?”
“快到了。”
等坐上副駕駛,裡紗的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她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但每次遇上獄寺隼人都很容易被弄得很暴躁。
絕對是獄寺隼人的錯。
繫上安全帶,裡紗覺得還是不能讓獄寺隼人就這麼輕松過去了。
她在機場大廳傻站的那幾十分鐘必須有人為此負起責任。
“你明知道我和白蘭會一起回去還來。”她說,“你搶他的活,難道還想搶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