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美是什麼樣的？”
“華美是不是很大，聽說那兒的老師總是帶學生出去採風，可幸福了。”
蘇靈嘿嘿地笑道：“也會有人偷外賣嗎？”
許蓁收回情緒，笑了笑，道：“採風是有，確實挺好玩的。”
“我們系經常出去，導師很好。”
“不過我們那時候還不興外賣這個東西，不知道有沒有人偷，不過我倒是有關注華美的公眾號，他們有一條關於外賣的資訊，很多學生都在評論區裡吐槽為外賣點怎麼不安裝攝像頭。”
蘇靈哈哈哈笑了起來，“名校也有人偷外賣，那我平衡一點了。”
“你一說，我還挺嚮往華美的。”
“說不定當時我再複讀一年就考上華美了。”
許蓁手指捏著腳邊的青草碎，頗為感慨道:“有可能吧，畢竟堅持了那麼久的目標。”
蘇靈道:“是啊，但是現在沒機會了，我就想著考研能不能去華美！不行的話我就多去華市旅遊幾次。”
許蓁鼓勵她道:“你可以的，加油。”
蘇靈笑吟吟道:“我今年暑假就打算去華市旅遊，順便看看我的理想院校。”
“許老師，聽說華市的海很美，你去過嗎？”
“我在網上看見避雷的一條就是人真的是太多了，根本沒有淡季。”
許蓁想了想，道:“和舍友去過兩次，一次沒課的週五，一次暑假開學的時候。”
裴雲玦在旁邊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遍，目光中平靜的潭水突然變得洶湧，又隨著許蓁的話慢慢恢複平靜。
“我都是看好攻略才去，我還要打卡張記餐館，聽說他們的海鮮特好吃。”
許蓁笑了笑，“確實很火爆！我在華市工作的朋友現在都還經常去吃。”
“不過有點遺憾，大學出來玩的時候經常看見他們家人流爆滿，懶得排隊，索性就沒去吃。”
“一晃四年過去，我還是沒去吃。”
蘇靈道:“這樣啊，那我下次去我幫你吃個夠，嘿嘿，然後再發照片給你。”
許蓁道:“好嘞，謝謝你。”
一旁的裴雲玦靜靜地聽著她和蘇靈的對話，沉默得像是天邊最暗沉的那顆星星。
聊來聊去，蘇靈的小八卦勁一下子又上來了，“那華美的藝術生帥哥是不是很帥？”
“其實當年拼盡心思想考華美，其一是為了夢想，其二是老是能在微博上刷到華美的帥哥。”
許蓁想了想，道：“應該挺多的。”
蘇靈疑惑，“應該？”
許蓁道：“我不怎麼出門，有時一整天都待在畫室，書法系的男生比較多，我們國畫男生很少。”
蘇靈道：“哈哈哈哈，我在雲大的美設院沒也看見多少男生，都是一樣一樣的。”
許蓁撐著腦袋和她一起笑了起來，“不過我拍畢業照的時候在我們旁邊的雕塑系看見一個帥哥。”
蘇靈指著裴雲玦道：“多帥，有他帥嗎？”
許蓁微愣，像是很認真思考了一下，道，“應該沒有。”
許蓁和她又聊了一會天之後，蘇靈被叫走幹活。
許蓁轉頭就看見幽幽盯著她的裴雲玦，她嚥了咽口水，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