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桑瑜絕不只是神志不清這一問題,才抱著走了幾步路,就喊了好幾聲熱不說,還動手扯自己的衣裳……
薛懷瑾兩手抱著她,已是分不出手來阻止,眼睜睜看著大片雪膩外洩,隱隱窺見了被遮掩在衣領下的軟玉溫香。
熱氣當即上了臉,嗓子眼也跟著發幹,薛懷瑾隱約明白了桑瑜中了什麼奸邪算計。
混跡在男兒堆裡,少不得聽些汙糟的東西,比如花樓中會用到的助興藥物。
能讓貞女淫.蕩,可使烈婦哀求,正是花樓裡常見的情藥。
暗恨那人已經斷氣,但薛懷瑾發誓定會找到那人幕後真兇,將他千刀萬剮。
但眼下,他必須提高警惕。
將人放下,閉眼,大掌鉗住那雙還在亂扯自己衣衫的柔荑,薛懷瑾啞聲道:“別亂來,會出事的。”
桑瑜確實停住了手,因為覆在她手背上的那隻手冰涼舒適,她雙手捧起,將其貼在了自己滾燙的臉頰上……
“好舒服。”
少女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嗓音黏黏糊糊的,聽得薛懷瑾另一隻手青筋暴起,呼吸都亂了起來。
強行將手抽回來,薛懷瑾那隻手都酥了。
“你忍一下,我很快帶你回去,給你找個大夫。”
這藥最簡單的解法便是男女交.歡,但薛懷瑾做不出這樣的事,在人中了情藥,神志不清的時候去做這樣的事實在禽獸。
只盼著這藥藥效弱些,她能多忍片刻,好叫他將其帶回。
但顯然,桑瑜不是那麼能忍,見冰冰涼涼的東西被抽走,她混沌的腦子就要去追,整個人撲了上去,將一大塊冰涼舒適的東西壓在了身下。
她將臉整個貼上去,身子也在上面咕蛹著,像只八爪魚一樣緊抱著不肯鬆手。
薛懷瑾被這一下弄得差點就沒把持住,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沉淪下去,連扇了自己好幾個嘴巴子,才清醒下來。
“咱們不能這樣,你快起來,無媒無聘,野外媾和,這不行,等你醒了非得恨死我,你爺娘也得打死我,再忍忍~”
既要將桑瑜退開,又要保證不會弄傷她,薛懷瑾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將人扯開,飛速將桑瑜得領口攏好,改為揹著。
“這樣你總不能亂扯自己了吧。”
鬆了口氣,薛懷瑾揹著桑瑜幾乎是用跑的,身畔跟著一瘸一拐跟著的奔雷。
“奔雷你也忍忍,我現在騰不開手抱你,你自己走回去。”
叮囑完,薛懷瑾繼續揹著人往紫雲觀趕,希望桑瑜在此期間莫要再生什麼么蛾子。
然當他感受到後脖頸的濕濡時,薛懷瑾就知道這不可能。
小娘子正同一只每斷奶的小獸般在他脖子上嘬來嘬去,時不時將熱乎乎、軟綿綿的臉頰貼在他脖頸間,激得他渾身亂顫。
然猶不滿足,那雙纖白的臂膀如有生命的藤蘿一般在他胸前亂攀。
終於,被藤蘿尋到了空子,猛地從領口紮了進去,刺激得他差點將人丟下去。
“住手啊姑奶奶!”
薛懷瑾眼都紅了,腦海中的意識被扯來扯去,好幾次都差點唆使他就地將人給收拾了,但還是被理智拉了回來。
沒事的,沒事的,只是摸兩下,忍忍就過去了,他再跑快點就能到紫雲觀了。
抱著這股信念,薛懷瑾痛並快樂地堅持著,到了紫雲觀時,早已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