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以、六國史、周史、安,安天下,定,前朝。”
“我,我等,因此,而至。”韓非道。
“孔子作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荀子當即道。
“不僅僅,如此。”韓非道,“與前朝定論,而後,不興。”
荀子聞言看向了韓非,視線之中有些複雜,一時間終歸嘆了口氣。
“秦以制興,非你之過。”荀子道。
韓非沒說話。
而也就是在三日後,荀子終於有了點空閑,找到了林朝。
荀子看著林朝,那眼神複雜極了,不過道了一聲,“那信,還有多少?”
“荀子,您,這是”
“我知道了。”荀子甚至直接道,“你不必解釋了。”
到底是當著荀子這般,林朝終歸是道了一句,“荀子,您是大能,若是能到鹹陽為官,乃是天下之幸,國館之幸。”
“職責所致,非一人之心。”
【您有事找李斯,我是被李斯給推上去的。】
“我知道。”荀子瞭然。
【荀子,您千萬別放過他。】
韓非聽了這邊的動靜,陷入了沉默。
對比之下
好像他的境地比李斯強多了。
不,不對!
這本來就不能這麼比!
韓非想著,隨即轉頭就走,免得被這種念想改了心思。
至於李斯?
李斯關他什麼事?
不久之後,林朝也本著既然已經暴露的心態,不僅僅把書信一同送到了荀子那邊,順便把沒寫的也一起抄了下來。
而且是用紙張。
不得不說,比寫在竹簡上分批,省事極了。
不久之後,林朝到了荀子住所,也就是伴隨著一進來沒多久,林朝就聞到了一股子酒味。
而孫老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個杯子,儼然是看著這個東西,有點捨不得喝。
“這個?”
“這個不能給你,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小子那邊要了這一杯。”他道。
與此同時,他身後也跟過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