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信我能來,又怎會在此等我?”林朝亦是道。
聞言,青衣人笑了,“你說得不錯。”
林朝把酒葫蘆放在桌上,青衣人倒是也沒有什麼扭捏,直接開啟了那葫蘆。
也伴隨著葫蘆一開,那酒氣頓時從中溢位來。
甚至無需一嘗,就知道這絕對是好酒!
極烈的好酒!
不同於果釀、米酒,伴隨著白酒倒入酒杯之中,那如同滾滾白水蕩漾,擊打著杯壁。
“請。”林朝道,
聞言,青衣人更好奇了,烈酒入喉,青衣人算是徹底體會了一遍此物,“好酒,烈酒,兄臺所言不錯,此間酒,若論其烈,怕是難抵此物的十分之一。”
“這個東西,勁太大,一杯兩杯助助興,也就行了,若是多了,那可能真的就要出事了。”林朝道。
青衣人有些意外。
“猴兒酒,據說就是如此,難不成兄臺這物,能夠匹敵猴兒酒嗎?”
“大抵,沒有什麼酒能夠比這個烈了。”林朝道,“別說猴了,就算是野人也不行。”
聞言,青衣人也頓時笑了,“兄臺幽默風趣,不過我平生的確第一次見此等烈酒。”
“實話實說。”林朝道。
青衣人看著林朝的視線,還是信了。
而也就是在此刻,外面有人快步走過來,在青衣人耳旁說了什麼。
也就是在此刻,青衣人當即站起身來,“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林朝自然不會阻攔,“東西,給。”
青衣人頓時謝過了,“若是有緣,或許我們還會再見!”
言罷,青衣人快步離開了這邊。
而也伴隨著青衣人離開,林朝想起來,好像都不曾問過他名字,不過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就像他說的,或許日後有緣還會再見。
而另一邊,荀子那裡,自打宮宴一別,他和林朝明明都是在禦書院,但是?
荀子甚至感覺他和林朝,那就是天南海北。
如果說他當年當祭酒的時候,管理稷下,那現在儼然等於再建稷下學宮了。
整個國館,就沒有一個,比他還熟練的。
長公子扶蘇為人謙和,任人唯賢,好嗎?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傳言非虛。
但換言之,鑒於長公子可能因為神種的事情,時常出入鹹陽宮,他每一天那都是日出而走,日落方息。
甚至單獨和林朝說話的時間,都沒抓著。
太史手下管的是,所謂的修書,竟然修的是周史,六國史。
是的,是這個東西。
當荀子真的入禦書院得知了這裡面的事後,荀子都愣了好一會兒。
韓非見荀子這個樣子,也沉默了一下,隨即吐出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