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溫度低,發熱就不好了。
apha站在玄關櫃子前——他漫不經心地想,這天以後應該在每一處居所的地面全部鋪上厚重柔軟的地毯,清理起來麻煩,但適合在上面躺、坐、或者膝行。他記得對方腰不好,倒也沒有想要使用一些過分的姿勢。
但僅僅這樣,對方都一副很受不了的樣子。
一線光芒被遮住,陰影籠罩。
瞿清雨思維遲鈍地往裡縮了縮,後背抵上角落。
“吱呀”櫃門開了。
他呆呆地抬起頭,手指抓著櫃門邊。
apha太高大了,五官冷沉鋒利,乍一看去像是不高興。他立刻慌張起來,幹澀地說:“沒有,沒有躲。”
apha親了親他冰涼的手指,抄著他腿彎將他從櫃子裡抱出來。他條件反射去抱對方的頸項,順從地將自己全身的重量依附在對方身上,眼睛卻一直盯著“忘記關上”的大門。
他努力地去啄吻對方薄薄的唇、凸起的喉結,斷斷續續:“去、沙發。”
apha丈量了沙發和玄關的距離,十分好說話地將他放在沙發上。在落地瞬間對方掙紮著起來,用自以為非常快的速度跌跌撞撞往門口走。
他一雙長腿虛軟無力,這兩天基本沒有下地的機會。掛在人身上不做出行走的動作還好,一動就有無法言說的酸脹湧上。
門近在咫尺。
五米、三米、一米……半步。
“砰!”
他呆了一呆,藍眼睛裡流露出茫然。他的反應變得有一點兒慢,要花一些時間才思考得到——哦,門關上了。
他慢慢地轉過身,apha俯身吻他,掠奪他的呼吸,將他抱起來回到沙發。他坐在對方身上,立刻就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apha和他額頭相抵,眯起眼:“想去哪兒?”
他就說:“想休息一會兒,可以喝水。”
apha又笑了,他顯然清醒過來,至少比懷中人清醒,他壓迫感十足地親吻對方汗濕的長睫,警告:“——別往不該走的地方走,該走的地方只有我懷裡。”
“幫你拿水。”apha很容易就被安撫,說,“抱緊我。”
喝水的時候apha盯著他看,他想了想,覺得得到了很好的對待,就又去親對方,五指揉了揉對方的腦袋。
apha易感期其實會更過分,他能感受到對方收斂的動作和行為,生理和理智是很難控制的東西。如果有人願意為他控制,那他會感受到,他得到什麼,就會回報什麼。
有人對他好,他就會想辦法對別人好。
他主動抱緊了對方,說:“沒關系,還可以。”
……
鏡子很大,beta青年後頸被啃咬得青紫,他頸項修長白皙,沒有腺體,沒有回應的途徑,無法感受apha情緒和空氣中焦灼的愛意。赫琮山強行逼迫自己結束了這場情愛,他知道對方無法再承受。
apha無法獲得資訊素撫慰,狂暴的資訊素依然找不到出口,令他忍耐得額頭青筋直跳。
他尖銳的犬齒再次遊移在beta青年後頸,狠狠咬下去。
直接注入血液的方式會讓beta身上短暫留下apha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