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邊都守規矩,沒有帶武器,不然搞不好要鬧出大事。
“我八月有事,要出去半個月左右。”
莫離對人打群架的事情不做點評,直入正題,“你可以住在酒店裡,有什麼事找楊秘書。”
他出去殺人並不會帶上秘書,並且還會製造一個自己還在酒店的假象。
“你不來參加我們學校的運動會嗎?”
紀年問。
他們學校開學一週後有個運動會,不過不強制要求親屬參加。
“我本來就不去。”莫離調低新聞的聲音,“你對婚姻有什麼看法?”
他隨口一問,沒期待什麼特別的回答。
然而話音落下後,他身旁搖搖晃晃的人影停下動作,撐在沙發上的雙手微微用力。
客廳裡只剩下新聞中採訪的聲音,和很輕的呼吸聲。
有些刺鼻的酒精味道從身旁飄過來,紀年仔細地考慮了這個問題,抬眸望向身旁人的側臉。
注意到他的視線,莫離偏頭過來,與他四目相對,望見少年眼底的認真。
“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你得再等一年半。”
他態度認真到有點鄭重,不過顯然是誤會了什麼,莫離沉默了一瞬,打破他的幻想:
“我沒有這個意思。”
“沒關系。說不定你一年半後會改變主意。”
莫離見他沒受到打擊的樣子,笑了一聲:“自信是好事,但過度自信就是——”
“我知道。”
少年清冽的嗓音打斷他的話,額發後的狹長眼眸浮現出些許散漫的笑意,“距離世界毀滅還剩兩年半,且行且珍惜啊,議員先生。”
他以一種玩鬧甚至於戲謔的態度宣告了世界的終局,就像是說了一句很平常的話。
兩年半後,戰爭就會蔓延到這裡,並迅速地席捲全國,連帶著周圍附近幾個國家的城市也受到波及。
莫離挑了下眉,又聽見對方說:
“我現在正是最青春的年紀,你不覺得一個可以任你拿捏的高中學生,非常具有誘惑力嗎?”
身旁少年壓低嗓音,青澀而漂亮的眉眼抬起。
青春、朝氣、學生。
莫離承認這的確有點意思,不過,不良少年顯然不屬於這個範圍:
“清醒一點,你只是個會跟初中小孩打群架的幼稚鬼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