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國待了這些天,又黑了幾圈。
回到國內以後李若可還跟海關的工作人員差點吵起來,原因是她代購的東西有點多,雖然都是到正規商店買的,但人家只是例行公事地問問,她就忍不住疾言厲色起來。
最後戚言和李嵐相繼調和,才總算是平了下來。
李若可這次不僅幫客戶們將所定的東西都進好,自己也在一位阿贊那裡特地求了一張符片。
就是一種正方形的金色符篆,上面印刻出各種符文,比開啟的餐巾紙要大一些。
這東西倒是不用貼在牆上,直接放在家裡就可以驅邪、保平安什麼的。
不過是否真的有用就僅供參考了…….反正到目前為止,戚言還沒見到李若可的店裡有什麼特別有效的東西能壓制他的陰牌。
這一次回國之後,李若可說放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再去店裡忙,反正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眼看就到了八月底,李嵐也快開學了,至於姐弟倆回去以後會針對李嵐的新得的陰牌採取一些什麼措施,或者用什麼態度來面對,戚言就不得而知了。
說起來自從和李若可合夥做生意之後,雖然每天的工作不太忙,但由於也算自己當老闆的緣故吧,戚言居然還沒好好地在家休息過。
反正不像以前打工那樣天天期盼著週末雙休,沒什麼工作日和休息日的概念了。
他們三個當時在機場分手了以後,各自打車回家,可能是由於上一次回國時遭遇了驚險吧,戚言在上計程車以後連覺都不敢睡,生怕後勃頸又冷不丁挨一電棒子…
提著一箱小行李,徑直坐車到小區。
戚言租的房子算是新州市的商務區,有很多年輕的上班族在這兒居住,雖然房子不大,也就標配的單身公寓,但好在各方面設施都挺齊全,房租也很公道,就是夜裡面隔音效果不好,車流量來來往往的有些吵,不過習慣了也就還好。
這次他們回程時坐的是下午六點多的航班,所以等他再打車回到家附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此時他住的那幾棟新樓房距離酒吧一條街還有些遠,所以周圍也算安靜,偶爾能看到幾個穿運動服來夜跑的人在綠坪邊上吭哧吭哧地鍛鍊。
“噔噔噔,噔噔噔噔…”這時戚言的手機鈴響,戚言一手拉著拉桿箱一手接起了電話,慢悠悠地往家裡的那個單元樓走去。
來電顯示是董燁,備註是葉子。
“放吧……額,回來了啊,才剛到家正準備……哈?許丹又要跟你分手?……我為什麼加‘又’字你心裡沒點逼數嗎,你倆哪個月不鬧分手?……什麼?這次是真的呀?……哦~~意思是以前都是假的是吧?…….你說什麼?哪?banana酒吧?…….現在啊?!……不是,我才飛機沒多久,連行李都還…….哎呀好好好,別哼哼,你就在那等著我現在打車過去……嗯嗯嗯,就這樣就這樣,等我來了再說。”
戚言說到後面已經停下了腳步,心想完了…這才剛回國一身疲憊呢,本想著回去先埋頭睡個對時,哪曾想在就快要到家的時候董燁又鬧失戀了。
戚言心裡那個鬱悶吶,簡直想抽人。
按理說好兄弟好朋友有失戀危機不是應該給予安撫和勸導嗎?他怎麼還這麼不耐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