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到時候記得帶兄弟一個。”
兩人說的正起勁,身後一道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你想讓誰跪著哭?”
這道聲音非常近,出現的毫無徵兆。兩人猛的回頭,吳邪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們身後,手裡拎著把錘子,正冷冷的看著他們。
距離非常近,回頭的時候幾乎就要臉貼臉了,他們本能的後退了半步。
吳邪的仍然在看著他們,那是一種看害蟲一樣的眼神,彷彿一腳就能將他們碾死一樣。
他們被這個眼神嚇得心頭咯噔一下,沙漠那麼熱的溫度,硬生生嚇出冷汗。
其中一個帶著耳釘的男人扯起個笑,“怎麼了關老師,那妞你也看上了?你要是看上了,兄弟我就讓你先。”
吳邪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說道:“她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你們一開始在打算什麼,本來我只是覺得你們蠢了點,現在看來不僅蠢還惡心。說實話,我原本是不想搭理你們的。畢竟也沒有對我們造成實際性的傷害,我朋友也不打算計較。但是我偏偏聽到了你們說的話,我脾氣不太好,聽不得別人對我朋友不客氣。你們的話讓我很不爽,所以我不願意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你想幹什麼?”
“你們敢動這個心思,我會讓你們跪著想哭也哭不出來。”說到這,吳邪點了支煙抽了一口,緩緩吐出。
眼鏡男怒了,他冷笑著道:“你他媽以為你是什麼人?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是什麼嗎?”
吳邪看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我當然知道我是什麼人,至於你們是什麼貨色我也一清二楚。你們私底下做的那些勾當真以為沒有人知道嗎?”他頓了下,緩緩說道:“猥褻,強x,毆打女性,其中還有不少未成年的吧?”吳邪露出一個厭惡的神情:“嘖,能做出這種事的人,還算男人嗎?說是垃圾也不足為過,不——垃圾都還能廢物利用,你們是比垃圾還不如。”
那兩個人終於有點慌張了,但很快就冷靜下來,眼鏡男問他想要多少錢才能閉嘴。
吳邪忽然笑了起來,嘲弄的看著他們:“你們果然是挺蠢的。”
“因為某些原因,我不喜歡被人惦記的感覺,同樣,我也不喜歡我的朋友被人惦記。我不想看到你們繼續糾纏我的朋友,所以請你們立即離開。不然我有無數的辦法讓你們身敗名裂,你們可以試試看。”
“媽的老子讓你現在就哭!”耳釘男聽到這怒從心起,提拳就朝著吳邪的臉砸過去。
吳邪往旁邊一退,那人打空了,摔了個狗吃屎。
對於經歷這麼多的他來說,簡直就像是慢動作。
在男人爬起來之前,吳邪上去補了一腳把人踹翻了個面。
那人捂著肚子痙攣了一會,正要罵,就在這一瞬間,吳邪提錘砸了下來,速度極快的砸在他耳邊,只聽到“叮”的一聲,巨大的聲音和震動讓他的耳朵出現短暫的耳鳴。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吳邪砸的東西只是一顆帳篷的地釘而已。
“你瘋了!”眼鏡男大叫。
“我勸你小點聲,如果你想把其他人吸引過來的話,我不介意提前讓你們體會什麼叫身敗名裂。”
王盟聽到聲音走了過來,“老闆,怎麼了?”話雖如此,看到這樣的場面也只是驚訝了下。
地釘深深的嵌入沙地之中。耳釘男被嚇的臉色慘白,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吳邪是想砸的是他的腦袋。
眼鏡男顯然忌諱吳邪口中的威脅,他不敢確定吳邪知道多少,手裡有什麼證據,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別輕舉妄動,萬一砸到人你就是故意傷害,你就犯法了!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吳邪看著他,都快笑出聲了,心說這倆東西還有臉跟他提法?
他從男人的外套口袋裡翻出了個兩截指頭大小玻璃瓶,拔出木塞,將裡面用於致幻的藥全部倒在了腳下的黃沙當中。
“你們好像並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是我對你們太客氣了嗎?還是你們覺得我人太友善了,這樣吧,我換一個說法。”吳邪做了一個思考的表情,看著眼鏡男,緩緩的說道:“這裡是沙漠,境外,每年都會有幾個人失蹤,沒有人知道那些人去了哪裡。這很正常,你們說對嗎?”
沒有人回答他。
吳邪的聲音非常的平靜,就是因為這種平靜才更加可怕。沒有人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也不敢去試驗。
兩個人瞬間嚇得面無血色,已經在發抖。
吳邪將錘子在手裡轉了一圈,站了起來,此時,指間的煙已經燃盡了。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冷的看著他們道:“老子連讓她露出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捨不得,狗日的你們還想讓她哭?媽的趕緊給老子滾,在我真的動怒之前。”
等那兩人跑遠後,吳邪將一個東西丟給王盟,又點上了一支煙,對王盟說道:“裡面有錄音,知道該怎麼處理嗎?”
“放心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