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紀是大,但為什麼要專門把她和吳邪對比,為什麼她還輸了?!吳邪是長得嫩,可她看上去也很年輕啊!
這個小鬼的言外之意是在隱喻她有母性光輝?
吳邪搞的什麼破題目!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有個小孩?”
黎簇深沉的說道:“直覺”其實是張海棠在車上那個魔術給了他啟發。
“……小朋友,你沒談過物件吧?”
“啊?”
說完,張海棠騎著駱駝就走開了,臉色很臭。
“我猜對了嗎?”黎簇興致勃勃的問吳邪,結果對方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竟然也走開了。
黎簇被吊足了好奇心:你們不要太過分,到底對不對?
一路上張海棠都沒再說話。
隊伍一直到了海子邊,開始紮營時,兩個年輕人認出了張海棠,圍在身邊與她攀談,應付這類事她得心應手,三言兩句就熟絡起來。待吳邪從海子那邊回來,張海棠已經和那兩個年輕人聊得火熱。
見吳邪頭發濕著,就在包裡翻了條毛巾丟給他,吳邪隨意擦了幾下,忽然道:“別和他們走太近。”
她解釋“隨便聊聊而已。”
“你這看臉的毛病非得等出事了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只是兩個搞藝術的文青,沒什麼危險性。”張海棠聳聳肩,不以為意。她看過資料,這個考察隊的投資方的人,倆小開,記得是搞繪畫和拍電影的,估計就是跟著來旅遊的。
吳邪看著她:“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是年紀大了已經忘記自己是什麼樣了,需要我給你回憶回憶嗎?”
聽到這話,張海棠一下就毛了,“你又發什麼神經?”
“知道學藝術的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嗎?”吳邪用半濕的毛巾將人兜頭罩住,看著她皺起的眉頭,笑了一聲,“就喜歡你這種腰細屁股翹的,長得白淨又純又欲的女人。因為哭起來會特別帶感。”
吳邪有一把好嗓音。
平日裡說話慢條斯理,清淺又有磁性,稍微一壓又顯得低沉曖昧。交談時,他熟練把控著令人舒服的咬位元組奏,很容易就能獲得別人的好感。
她樂於欣賞一切美好的東西。
大多數時候,張海棠很喜歡聽吳邪說話,聽他用那獨特的腔調講述某些故事。真別說,有文化就是不一樣啊,講故事都比其他人牛逼,細節嚴謹,情緒飽滿,很有代入感。
當然,這種喜歡,不包括他犯賤和耍混的時候,比如現在。
起初張海棠以為自己聽錯了,吳邪的形象在她這裡依然停留在一個算得上安靜,斯文的存在。她愣了好一會,反應過來後火氣一下湧上心頭,直罵他罵思想齷齪、下流。
“你看看你,假話聽多了,已經不愛聽真話了。那些說假話的心裡想的可比我下流多了,我至少還誠實。”
她終於忍不住,扯掉頭上的毛巾怒甩到吳邪臉上。
他媽的,說的都是什麼垃圾話!搞藝術的果然變態。
“你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吳邪摸了摸被打痛的腮幫,也不生氣,看著她搖頭笑道:“知道了以後腦子就放清醒點。”說罷,把毛巾往肩膀一搭,就去幫忙搭帳篷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張海棠心裡很是鬱悶。
從今天開始,在她心裡吳邪身上斯文的標簽要多加兩個字,那就是斯文敗類!
吳邪一走,那兩個小年輕還想上來搭話,一看到這兩個人她腦海裡不斷回放吳邪那句騷裡騷氣的話,完全沒了瞎聊的心情,直接就提著包就往海子那邊走。
張海棠的態度卻讓兩人年輕人不太高興。
“操,這娘們穿的那麼風騷還裝什麼清高,真是給臉不要臉。”
“一個過了氣的舞女而已,你要是喜歡這種型別的,回去叫幾個不就行了,比她年輕,比她幹淨的也有。”男人戴了副眼鏡,表情帶著不屑。
“嘖,這麼放過了怪可惜的。這娘們長得挺帶勁,我一定要搞到手,到時候老子艹到她跪著哭!”說著做了個掐腰的動作,就笑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