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個人多沒勁啊。還是熱熱鬧鬧的好。”說著她繼續往下翻照片。
吳邪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張海棠一張張的給他介紹照片上的人,兩人時而感嘆,時而發笑,倒是聊的很融洽。到了最後一張的時候,剛好就是當時張海棠參軍時的一張合影。
這一次不等張海棠介紹,吳邪搶先道:“這我知道,是你們十一班吧?”
張海棠點點頭,望著照片的眼神頗為懷念,“對,這是我的十一班,雖然我這個班長當的不是很合格,當時……算了,都過去了。”她將照片整理好,正打算放回袋子裡,吳邪眼尖的瞥見照片的背後,上面寫著一連串的名字。
他迅速掃了一眼,突然想起了當初聽到的一些桃花新聞,咂了下嘴問張海棠:“這上面的名字都是照片裡面的人?”
“沒錯,怎麼了嗎?”
“怎麼沒你當時男人的照片啊?”吳邪湊過去一臉八卦的問張海棠,把張海棠說的一臉懵逼。
“你胡說八道個什麼?我什麼時候有男人了。”說完沒好氣的瞪了吳邪一眼。
吳邪以為她不好意思說,咧了咧嘴笑道:“有就有嘛,跟我不好意思什麼,你不是和當時你們隊裡一個叫慶哥的處物件嗎,他還是當初收留你的恩人,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個屁,姐上半輩子清清白白連男人的……呃,”張海棠突然停住,不知為何她心裡對這個名字有種微妙的熟悉感,她想了想,抿了下嘴遲疑道:“應該是,有吧?”
見她承認,吳邪也沒多想,笑著打趣她,“沒想到你小棠姐的眼光,以前會喜歡胖子那種型別。”
張海棠正打算多問點什麼,卻瞥見不遠處紮西走近的身影,紮西就是當時給他們當翻譯的那個藏人。
只見他面色嚴肅走到張起靈身旁,不等他靠近,張起靈就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兩人耳語了幾句,紮西又看向幾步遠的他們兩人。
吳邪本來以為他是過來找張海棠的,直到紮西拉住了自己的胳膊,他還沒反應過來,沒想到對方的目標是他。
紮西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你跟我來,喇嘛要見你。”
這個原因簡直莫名其妙,定主卓瑪要見他做什麼?吳邪狐疑的盯著他,只見對面一臉不容辯駁的表情。
張海棠也覺得奇怪,她朝吳邪點了下頭,示意他放心過去,反正有小族長在也吃不了虧。
就這樣,吳邪懷著滿腹的疑惑跟上了紮西的腳步。
“你還不過去?”張海棠奇怪的看向坐著不動的張起靈。他頭上帶著帽子,呆呆的朝自己的方向看著,張海棠看不清他的表情,便走近了些歪著腦袋去看,藉著火光她意外的看見一雙充滿悲憫的眼睛,徵然的看著她。
張海棠整個人一愣,下一秒就聽見張起靈比以往還要低沉的聲音,“什麼時候開始的?”
張海棠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心想,看他一臉彷彿自己得了絕症的表情,肯定是聽到自己和吳邪的談話了。
“從長白山回來後我就發現了這個情況,不過你放心,一時半會不會惡化,應該還能茍段時間。”說著她拍了拍張起靈的帽簷,對不遠處的紮西和吳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其他的待會說,你先去吧,別讓喇嘛等太久。”
吳邪和張起靈去見喇嘛後,張海棠閑著無聊就在營地裡轉了轉,轉了好一會也不見他們兩個出來,她看了看手錶,朝著定主卓瑪的帳篷方向走去。
不等她靠近,就迎面遇到了定主卓瑪,她正被一名婦人扶著,這名婦人好像是定主卓瑪的兒媳婦,另一邊跟著紮西,三人迎面遇到了張海棠。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張海棠往他們身後看了看,“喇嘛,我那兩個朋友在哪?”
定主卓瑪往後看了一眼,回答道:“還在後面。”說著定主卓瑪用她那犀利的眼神打量了下張海棠,給了她一個很有深意眼神,然後就走了。
張海棠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心道,什麼眼神啊這是,老太婆當演戲呢,入戲太深吧?
等她靠近了帳篷時立即聽到了裡面的爭吵聲,物件正是吳邪和張起靈,她偷偷聽了幾耳朵,大抵是吳邪想讓小族長說出隱瞞的真相,卻被小族長直男腦迴路直接用,你很奇怪,我自己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為由反駁了回去,把吳邪懟的語塞。
張海棠聽的想笑,笑眯眯掀開條縫去看,結果這一看她徹底呆住了。
只見她家小族長被吳邪壓在了桌角下,吳邪欺身而上拽著他的領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從張海棠的角度看兩人的距離幾乎為零,吳邪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的,整個人還在微微發抖。
怎麼說呢,就很那……就很澀情……
張海棠面上呆若木雞。這畫面足夠震驚她一年了。
我靠!你倆玩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