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捶得像個乒乓球似的,嘰裡咕嚕地在地上滾。
還是自帶音效的乒乓球,滾一圈嗷嗷慘叫一圈。
白圍脖也在一邊揮著小爪子,趁著它媽扇別人的功夫,對著空下來的乒乓球就是一抓。
媽媽不玩的,它繼續玩。
也可以說,它媽強攻,它騷擾。
宋軟硬是都沒找到發揮的空間。
沒有空間創造空間,她從車上跳下來,對著地上一個勉強要爬起來的就是一腳。
地上那個還以為老虎又來了,嚇得連滾帶爬的,結果一轉頭看見是宋軟,那個氣勢又囂張起來了。
呵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小表子,我……”
宋軟捏著拳頭對著他就是邦的一拳。
笑死,她幹嘛聽別人罵她的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想到剛剛才這些人的腌臢話,反手又是邦邦兩拳。
另一個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試圖想要和兄弟一起按住這個娘們,宋軟一個起跳飛踹,踹得他像個發射失敗的火箭,擦著地飛出去兩三米,哐一下撞在金花身上。
金花回頭一看這人還敢反抗,啪地就是一巴掌。
敢撞你金花奶奶,找打!
宋軟認出一個悄咪咪往外爬的是剛才猴叫要把她拖回去的狒狒,一個彈射起步,一腳瞄準背,一腳瞄準後腦勺,一招泰山壓頂般重重踩下。
“剛才不是嚷嚷著要把我拖回去?你再嚷嚷啊?!”
狒狒臉朝地哐當一下撞到了冰上,結結實實的冰層啊,被他撞出個人臉面具的形態出來,他想張嘴,牙哐嘰一下也磕在冰上。
哦豁,冰面具有牙了。
只是狒狒沒牙了。
宋軟才不管,她歘欻欻地踩著他的後腦勺往下鑽,一邊趾高氣昂地叫:“你不是囂張嗎?你再嚷嚷啊?你再嚷嚷啊?”
狒狒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臉變成了一個鑽頭,和堅硬的冰層硬鋼,鼻子都快磨平了,能嚷個屁。
他臉朝下被按在地下,恍惚間似乎和自己在同樣在地下的爹爹打了個招呼,整個人一個激靈終於回過神,爆發出的求生慾望讓他努力抬起了一點頭:“求,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宋軟勃然大怒,一腳就踩了上去:“你說我算個球?!”
她伸出jiojio來回摩擦碾:“你再說一句試試?!”
狒狒男剛才抬頭說出兩個字已經是窮途末路的最後大爆發,但現在被宋軟加大火力繼續踩,一張臉碾成黑米餅了,嘴和大地負距離接觸,哼都哼不出來一句,哪裡還能再說話?
宋軟那個不幹人事的換了個角度繼續嚷嚷:“你一句話都不說是什麼意思,用沉默表示對我的不滿嗎?!”
她像個賴克寶一樣猛地在他背上一跳:“你還膽敢不滿!”
狒狒男快被她整成廢廢了,說又說不出,掙又掙不開,整個人差點原地昇天。
宋軟這邊呈碾壓式勝利,張龍那邊形式也一片大好。
他見談判不成,宋軟那邊已經傳來打鬥聲,抬手就給給痦子男就是一槍,然後轉頭對著被宋軟那麼亂鬥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的麻子臉等人就是砰砰砰。
一眾劫匪倒的倒歪的歪,鼻青臉腫鮮血淋漓,活像屠宰場剛被宰殺堆在一起、還沒來得及處理的雞。
張龍端著還在冒煙的槍,厭惡地看著這一群奄奄一息的玩意兒:“給他們送派出所去!我看他們剛才還說什麼黃貨白貨的,怕是還幹了販人的勾當。”
不愧是走南闖北慣了的貨車司機,見識廣,反應也敏銳。
但沒這麼多繩子可以綁人——十來個呢,也不少了。
宋軟眼珠子一轉:“後面不是有兩個籠子?給他們關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