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嫿的白皙的臉蛋,修長的脖頸都泛起了一層粉,她的腦袋朝後仰,眼睛濕潤潤的,彷彿浸了水般。
顧辭宴又吻了吻折嫿,才稍微松開了她,道:“折嫿,說你喜歡我。”
折嫿靠在顧辭宴的懷裡,不說話。
按規矩,下人要完全聽從主子的命令。但是她的心喜歡誰,不代表還要聽從顧辭宴的吩咐。
顧辭宴見折嫿沒有開口,再次吻了下來,這次他的吻更急更猛,折嫿軟若無骨的靠在顧辭宴的懷裡,顧辭宴伸手輕輕撫過折嫿的秀發,再次命令道:“折嫿,說你喜歡我。”
折嫿的眼睛裡泛起了更多的水光,男子的手心溫熱,她似乎又看見了第一次遇見顧辭宴的場景,背影高大挺拔,明明她不認識他,卻莫名的覺得他能救她。
折嫿:“折嫿喜歡世子。”
顧辭宴滿意地低下頭又吻了吻折嫿,道:“折嫿,乖。”
折嫿的眼睛裡的水光散去,腦子也恢複了清明。
顧辭宴是她的主子,她怎麼能……
……
“今日真是有緣,竟然在林子裡碰見了顧世子。”
“能否和顧世子說一聲,讓我們和顧世子說幾句話。”
幾個年輕男子和瑞王府護衛說話的聲音傳來。
折嫿坐在馬背上,低著腦袋,幾乎讓人看不見臉。
顧辭宴翻身下馬車,他的手落在折嫿的腰上,將折嫿從馬背上給抱了下來。
“你去那兒站著。”顧辭宴指著遠處的一棵樹,沖折嫿道。
折嫿知道顧辭宴不想她打擾他和那幾個男子的對話,她低著頭,朝遠處的樹走去。
折嫿背對著顧辭宴和護衛的方向,沒一會兒那幾個年輕男子出現在了顧辭宴的面前。
“見過顧世子,我們本來還想去尋顧世子一起來林子裡打獵,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墨色衣袍的男子。
其他人也紛紛朝顧辭宴拱手行禮。季元恆今日一身蒼青色衣袍,面色溫潤,他朝顧辭宴拱手道:“顧世子。”
剛才說話的墨色衣袍的男子的目光落在季元恆的身上,笑道:“顧世子不知道,我們今日好不容易才讓季世子陪我們一起來林子裡狩獵,除了第一日來圍場,季世子便再沒進林子狩獵,還以為季世子是騎射不佳,才不想和我們一起狩獵。”
話落,立刻有男子道:“誰不知道霄北王驍勇善戰,虎父無犬子,季世子怎麼可能不善騎射?你們忘記了,第一日季世子便射到了一頭鹿。”
和在場的幾個年輕男子不同,大家都知道先帝下旨讓季元恆來京城,是對霄北王府有防備之心,季元恆這幾年在京城也很低調。
顧辭宴瞥了說話的幾個男子一眼,道:“元恆興許是不願意見血腥,你們若是想比試,改日我可以陪你們。”
之前顧辭宴在林子裡獵到了一頭熊,在場的男子自知比不上顧辭宴,連忙說‘不敢’。
季元恆知道顧辭宴是幫他解圍,感激地朝顧辭宴的方向看了一眼。
折嫿還在這兒,顧辭宴不願意再和他們說下去,他道:“既然不敢,去別處狩獵。”
大家都知道顧辭宴很快會被皇帝立為儲君,在場的人不敢得罪顧辭宴,紛紛告辭。
因為剛才顧辭宴特意讓折嫿站遠了一些,又背對著他們,沒什麼人留意折嫿。
季元恆見年輕男子皆離開了,他也告辭離開。只是他離開時,狀似不經意地朝折嫿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為季元恆之前救過她和芳杏,折嫿對季元恆的聲音有印象,她知道來見顧辭宴的人裡有季元恆。
折嫿的手捏著衣角。
顧辭宴走到折嫿的面前,他低下身,臉湊到折嫿的面前,道:“季元恆剛才看了你好幾眼,你和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