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 1 章 堅實有力的身軀從後面抱住……
皇帝身體抱恙,將今年狩獵事宜交給了同胞弟弟瑞王,和瑞王世子顧辭宴。
折嫿來到圍場後,在顧辭宴的允許下在營帳裡休息,子時三刻,折嫿卻被人匆匆喊來顧辭宴的營帳。
萱如站在顧辭宴的營帳外面,注視著一身桃紅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來,興許是來得匆忙,折嫿烏黑柔順的烏發簡單挽了一個垂鬟分肖髻,沒有用太多首飾裝飾,未施粉黛。
然而她姿容姣好,雙瞳剪水,行走間,身上的衣裙勾勒出她婀娜的身段,冰肌玉骨,美豔絕倫,哪怕現在天色已晚,也格外惹眼。
從見到折嫿的第一眼,萱如便不得不承認,折嫿的模樣生得極好。不然當初向來冷靜剋制的顧辭宴也不會破例將折嫿從外面帶回來。這麼短的時間內,在顧世子面前的地位都越過了她。
萱如回憶今日發生的事情,朝顧辭宴的營帳看了一眼,沖走到她面前的折嫿不甘心道:“世子不允許我們進去,只允許你一個人進去伺候。”
折嫿沖營帳外面的萱如和另一個丫鬟點了點頭,抬腳便走進了營帳。
……
營帳裡黑漆漆的,顧辭宴沒有讓人燃蠟燭。折嫿走進營帳內,雙手放在身前,規規矩矩行了一禮,喊道:“世子?”
顧辭宴沒有應她,折嫿抿了抿唇,又喊了一聲,稍微提高聲音道:“世子,奴婢是折嫿。”
堅實有力的身軀從後面抱住了她,與此同時傳來的,是顧辭宴灼燙的呼吸,顧辭宴的兩條胳膊摟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力氣太大,折嫿似乎也被這不同尋常的熱氣感染了。
顧辭宴身份尊貴,她僅僅是伺候他的丫鬟。在他人看來,顧辭宴雖然待她比旁人要寵愛,甚至有人猜測她早就爬上了顧辭宴的床榻,但是她來到顧辭宴的身邊後,二人沒有越過那條線,以顧辭宴的身份,他也無需像現在這般強迫她。
顧辭宴的唇落在折嫿的脖子上,似乎眼前的折嫿是唯一能夠解救他的清泉。折嫿的掌心出了一層汗,顧辭宴中藥了?
顧辭宴是瑞王的長子,皇帝最看重的侄子。顧辭宴出生不久,便被皇帝下旨冊封為王府世子。而且皇帝傷了身子,膝下沒有子嗣,瑞王身為皇帝的同胞弟弟,皇帝若是想要從皇室裡挑選人繼承大統,顧辭宴是最有可能被皇帝過繼的人。
皇帝將這次狩獵交給了瑞王和顧辭宴,無疑也證明瞭大家的猜想。
最重要的是,一直有傳言顧辭宴非瑞王親生,皇帝早些年生下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皆不幸夭折,皇帝又被歹人所害傷了身子,皇帝為了保護顧辭宴,才將顧辭宴抱到瑞王身邊養大。
這些年皇帝對顧辭宴的看重,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誰敢對顧辭宴下藥?
眼下的情景顯然不容許折嫿思考更多,折嫿的身上的衣裙被顧辭宴扯開,露出繡著梅花的肚兜。
“世子唔……”
女子的掙紮在顧辭宴的眼裡不值一提,手下的觸感比世上許多珍貴美玉還要美好,他渴望更多來澆滅身上的火氣。
折嫿未經人事,但是她再愚蠢也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只是不提如今的顧辭宴是她無法掙脫開的,她是顧辭宴的丫鬟,營帳外是顧辭宴的人,顧辭宴要對她做什麼,又豈是她能夠反抗的?
“世子可,可知奴婢是誰?”
折嫿顫巍巍出聲,想要喚起顧辭宴的一點兒憐惜。
她無法反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她不想,她不想被他當成別的女子。
“折嫿……”
營帳內的蠟燭不知怎的被點燃了,折嫿看見了顧辭宴因為藥力泛紅的眼,男人眼睛裡布滿情.欲,但是依稀還能看見一絲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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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內的蠟燭快要燃盡,燭光照在床榻上,女人雪膚上皆是青紫痕跡,似剛經歷了一場強烈的風雨的嬌花。
折嫿艱難地下了床榻,將地上的衣裳撿起來,穿戴好。
折嫿朝床榻上閉著眼睛的顧辭宴看了一眼,將錦被蓋在顧辭宴的身上。圍場有許多達官顯貴,瑞王和瑞王妃也來了圍場,在顧辭宴沒有吩咐的情況下,折嫿自然是不能留在顧辭宴的營帳過夜。
折嫿的腿剛挪動了一下,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今日初經人事,顧辭宴本來就孔武有力,剛才整個人又被藥力控制,剛才她被顧辭宴翻來覆去的擺弄,似乎要被他吃了般,她實在是吃不消。
將營帳的簾子掀開,守在外面的萱如和其他人皆看了過來。
萱如擔心地朝裡面看去,著急道:“世子如何了?”
折嫿:“世子睡著了,這會兒不要打擾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