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樾:“若是你實在過意不去,那便拿這個來抵消。”
話落,寧清然便感受到自己的唇被傅樾輕輕一碰,那吻很快就消散。
他跟傅樾,比這吻更過火的事情都不知做過了多少次,此刻卻因這輕輕的吻,有了幾分羞澀。
寧清然道:“傅樾,我所說的厭惡你,全部是假的。”
“我要遵守系統的指引,所以才把藥給了周時朔。”
傅樾道:“我知曉,你同我說過。”
“你有你的苦衷,這些我都知曉。”
寧清然抿著唇,心中思緒翻滾,他忍不住上前抱住傅樾,藉此掩住心中的酸澀,他悶聲道:“是我對不住你。”
傅樾手撫著寧清然的背,反而談起了另一個話題。
“周時朔已經死了,邪術入體,若是沒有合適的容器,本就活不長,周時朔修煉邪術太過操之過急,身體早已不適合承載邪術,你的……那具身體,我們當時試圖複活你的魂魄,招來了另一具魂魄,他聽聞周時朔的死訊後,我們一時沒防住,他也跟著周時朔去了”
寧清然心有所感嘆,原主過於痴情……可這份痴情中,又夾雜著太多的因素。
當時的那封信,他只望了一眼就匆匆燒掉。
若不是有存活的人,怕那些訊息一輩子也見不得光。
原主在周時朔夜以繼日的馴服下,早已經麻木,唯周時朔是從。
就算是寧家的棄子,可那麼多的財富也早已經能保原主幸福。
在周時朔的馴服下,昔日的寧家公子成了青樓裡的頭牌花魁,稀奇的是,只要是原主接觸過的人,總會無緣無故死去。
燕雲樓裡的人還查到,周時朔幼時曾是禁臠,那些人又是曾與幼時的周時朔關聯緊密之人。
周時朔究竟對原主是怎樣的情緒,寧清然並不知,也不想知曉。
一切都過去了。
他現如今是寧清然,是全新的寧清然。
傅樾:“方山很想你。”
寧清然道:“我也很想他。”
傅樾:“屆時我帶你去找他。”
寧清然:“好。”
……
接受這件事好似並沒有對寧清然的生活有什麼影響,而後寧清然便發現,是他太過草率了。
剛開始的時候,那二人讓他好好接受此事,誰也沒有多打擾他,給足了他充分的空間。
每日做的最過火的事情便是親吻,但那些都點到為止。
寧清然每次被撩撥的起了情慾後,那二人面上擺出一幅極為淡定的神色,對著他說
時機未到。
神他媽的時機未到!!!
寧清然心中有火氣,都不願意見他們二人。
過了十日,見雁卿一臉委屈地打破窗戶,又要湊上前時,寧清然第一次止住了雁卿的動作。